江楚寒不由得点了点头,还是一脸浅笑地一边看驰名册,一边不住地点头道:“鲍大人身为洪州军器司的司长,已经为官十多年了,没有功绩也有苦劳,何况,军器库里的军器也是一件未少,质量也过的了关,鲍大人政绩斐然,不错不错。”
一向等在门外等的心惊胆战的众位官员一见又被抓起来一个,顿时个个大惊失容,前前后后还不到一刻钟的工夫,便已有两名官员落马押上囚车。姓江的,你也太狠了吧?!
对于鲍章虎所做下的各种案子,江楚寒一笔一笔的娓娓道来,落在鲍章虎的眼里,却顿时被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满脸的盗汗横流,身后早已被盗汗湿透了全部后背。
“鲍大人急甚么,我还没说完呢。”江楚寒淡淡隧道,“去岁王鸿宝家中的那场火警,花了二十两银子从洪州城里找来了王二牛等一干恶霸。今岁乃兄暴毙,乃是被灌下了烈性毒药,而后又花了五十两银子打通仵作,说是因病而亡。今岁李家男人,是被人一刀狠狠地剁掉了脑袋,然后焚尸埋于林中的一处百大哥树之下......鲍大人,你还想说甚么么?”
“是!”
瘦麻杆的神采这才和缓了下来,重重隧道:“这回你还算说了句实话,成,没有事我鲍章虎便先走了。”
江楚寒还是满脸的浅笑,仿佛东风普通的和熙,微微隧道:“鲍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江楚寒渐渐的......一条一条地,念给鲍大人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