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去吧。”
毓卿从卫生间洗完手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他哑然发笑,然后点头说道:“真是活的时候长了啊,甚么都能见着,传闻过以死明志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证明净的。”
“他说甚么了没有?”
猴爷看到他的行动,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然后侧头小声对中间靠在吧台上偷瞄女调酒师白大腿的毓婷说道:“再看,再看我告你老婆。”
“不是,建刚跟你说甚么了又?”
塔娜微微展开一只眼睛扫了猴爷一眼,立即又闭上了:“愿拖沓托维纳女神谅解被玷辱的我。”
说完了屁话,猴爷皱着眉头持续问阿谁闷葫芦普通的男人:“咱,出去聊聊?”
实在猴爷这类宅男让他每天早晨在各处酒吧闲晃这对他来讲底子就是一种折磨呐,但就是为了两个月之前一道莫名其妙的气味让他完整窜改了糊口风俗,为了这个让他感受非常熟谙的气味,他和毓卿在外头厮混了两个月,这两个月他就差没学嗑药了,其他的恶习根基上染了个遍。不但如此,每天还要忍耐浸泡在傻缺的陆地里的痛苦、忍耐那些在酒吧里装逼、撩妹、撩男人的low鸡,这类痛苦程度的确比被强迫旁观十次新还珠格格还要可骇。
“哎哟……哎哟哟,疼!疼!!疼!!!”
不得不承认,猴爷捡来的这个家伙真的是超等帅……不对,乃至不能用帅来描述,的确就特么是冰肌玉骨啊,那张比巴掌大不到哪去的瓜子脸配上颀长柳叶眉和锁骨的窝,光这把小模样……说实话,跟糙男人猴爷一比,这的确从画里钻出来的妙人儿,亏的是长小丁丁的,不然王八蛋才不觉得猴爷强抢民女了呢。
猴爷深吸一口气,用一根手指顶在醉汉的脊柱上,声音降落,面色严厉:“我给你最后一次机遇。”
“我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