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如果我要杀你,早就脱手了,底子不会让你活到现在,更不会把你关在这里。”欧阳凤鸣笑了笑,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也就晓得,即便我没找到你,你的那些同业也会找到你。他们明显不会像我这么不怕费事,也没有我这么好的耐烦,会直接朝你的额头开一枪。”
在这座巴基斯坦最大的港口,每天都有大量货轮收支,并且以集装箱货轮居多。
两人一起下车,司机朝歇息区的快餐店走去,欧阳凤鸣则绕到货车前面,还点上了一根卷烟。
司机点了点头,说道:“我去买杯咖啡,你想喝点甚么?”
伯纳德能看到他,不过看到的只是一个玄色的身影。
调剂好灯光的晖映角度,比及日光灯收回的光芒变得最敞亮,欧阳凤鸣才摘下伯纳德的眼罩。
“当然,如果你想走,我现在便能够放了你。只是你应当晓得,你走出去后绝对活不了半个小时。”
“你是甚么人?”
泊车场里,这辆涂着航运公司标记的集装箱货车并不显眼。
有的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有效的审判手腕。
“你感觉,我是哪一个?”在伯纳德流暴露首要信息后,欧阳凤鸣开口了。
“只要我不说,你就不会杀我,不然你早就动手了,底子不会比及现在。我晓得,你想让我交出那份证据,你会想尽体例让我说出来,但是我没那么笨,我不会说,我甚么都不会奉告你。”
“货轮将在六个小时后,我们最迟要在四个小时内赶到。”
进入房间前,欧阳凤鸣翻开了房间内的强光灯。
因为驾驶的是美国交际官的轿车,以是欧阳凤鸣决定跟从策应职员前去卡拉奇,在那边搭乘航班分开巴基斯坦。
“没错,我必须杀了他,如果他活着,只会拖累我。”
“我不会奉告你,我甚么都不会奉告你。不管你如何折磨我,不管你如何鞭挞我,我都不会奉告你。”
欧阳凤鸣在伊斯兰堡南面的木尔坦四周与策应职员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