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来如何会无用?将来我们圆房时也是用获得的,不然的话,两人都不会如何办?算了,还是你让提早学着点!”夜轻寒戏谑轻笑,闪身让开,让她持续旁观。
帐内烛火敞亮,安排简朴,一个大大的书桌案上堆摆着一些文书与折子,桌案前面隔着一道屏风,屏风内里传来大床闲逛的声音,一阵阵酥软的女子嗟叹声,和男人急剧的喘气声。
夜轻寒话音刚落,那边床上的美艳女子不经意间转头,看到了那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正看着他们演出,女子顿时吓得“啊!”一声惊叫,结巴道:“大……王,有……有人在那边!”
“哈哈,那就让你的军士看看你堂堂南疆王光着身子的模样吧!”说着,白蓝翻开手上的麻袋,从内里抓出两个液体炸弹,对夜轻寒低喝:“我们快走!”
白蓝盯着他看了一会,如何看他都不像是杀人不眨眼之人,公然是表面欺人,越是长得温润有害,越是黑心可骇,她不再理他,转而对那两小将道:“走吧,带你们去南疆王与楚歌的营帐玩玩!”
匕首如电从那四个保卫的面前闪过,四个南疆兵士脖子一凉,尚未看清是甚么东西,已无声无息地断了气。
夜轻寒搞不懂她拿着的那两个玻璃瓶有甚么用,但还是共同着她,伸手揽过她的腰,带着她运功如电普通闪身出帐。
白蓝玩味的嗤笑道:“哈哈……不是吧,南疆王,我们白日才见过,这么快就忘了!啧啧,想不到南疆王的体力这么好,精力这么畅旺,这么晚还在做这么狠恶的活动!”
“你就是蒙红惜?”南疆王不成置信地看着阿谁一身玄色夜行衣,那荏弱的身形,却掩不住一身风华的清丽女子,传言中的蒙红惜,不是一个墨颜丑女么?
只见夜轻寒已落拓地站在她出来的大帐门口,看到她出来,浅笑着拉上她的手,就往营帐外的徐云与陈中逗留的那颗大树飞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