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她以后,他便再也不想分开她身边,即便不被她所喜好,即便被她腻烦,他也甘之如怡。
想起在寒山崖下那一幕,他溺水,她吻他为他度气,他说她偷吻,她气极,解释说那是为救他的“野生呼吸”。
徐云与陈中两人仓促展开轻功,飞奔而去城中街,幸亏那城中街与将军府就只隔了两条街,半晌后,公然把冷莫一请来了。
一向守在门外院子里的夜轻寒与九位将领,看到她晕倒,个个吓得神采大变,纷繁飞奔而来。
只远远地丢下一句话:“医家的家主冷莫一克日来到了这城中,就在城中街的那间最大的堆栈,请吕将军派人速去将他请来医治蓝儿!”
夜轻寒焦心肠横抱起她,眨眼间就消逝在了院子里,往白蓝所住的房间而去。
闻言,夜轻寒与那九位将领都松了口气,还好没甚么大碍,只是不能动用内力罢了,这场战役固然还未完,但现在看来是不能让她再上疆场了。
看着她沐浴后,那清透得空的睡颜,他忍不住悄悄偷吻她的红唇,轻柔展转,久久不舍得分开,可又怕把她弄醒,终究还是放开。
或许,这就是爱情,毫无来由地,他陷出来了,并且为之追逐,放下庄严与高傲,厚着脸皮地追着她的身影跑。
在白蓝房里,冷莫一跟着那九位将领走出去,他看到床上阿谁闭着眼的神采惨白的女子,有些微怔忡,不是说请他来为寒王妃蒙红惜看疹么?如何会是墨家少主白蓝?莫非说比来名动天下的白蓝,竟然是天下皆知的丑女蒙红惜?也难怪,会有楚歌与枫王;寒王,三个皇子争相求娶丑女这一出戏。本来是秦太子错把珍珠当鱼目了,他是体味夜轻寒的,只要不凡的女子才会入得了他的眼。
俄然转念一想,她的脾气还真的是很坏很臭,天下哪有女子如她这般我行我素,冷冽如刀,随时都能够烧伤刺伤人,却又放肆得那么理所当然,霸道得让人没法直面其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