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异的是行列中间却有一个少女走上前来,冲着小青年们就义愤填膺地斥责:“你们另有没有国法了,连一个卖煎饼的也欺负!”
边说着,把手扶向少女的香肩。
不到一分钟时候,六个拿着钢管的小地痞,都被秦少虎打倒在地,抱着把柄哼叫。
这一吼,加上那神采的狰狞,好多主顾立马就回身走了。
“哎,真是nozuonodie(不作死就不会死)啊!”秦少虎仰天长叹,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
秦少虎把那半桶没煎完的灰面泥提到他面前,又撬起一坨:“说,为甚么要砸我的摊子,不说的话这些灰面团都得塞你肚里去,一旦发酵,充足撑死你。”
然后还把钢管往那些排着队的主顾一指,大声吼:“都别买了,从明天起,这煎饼都不成能卖了!”
吼完,一钢管就砸在煎锅上,“哐啷”一声响,那几个刚下到滚油里的灰面团还没来得及变成煎饼,就随煎锅一起滚地了。
边吼着边去地上捡起家伙。
秦少虎从速松开少女,装出一副惊骇的模样,连连摆手解释:“没有,没有,我刚才是吓到了本能反应,不是成心的,大哥你别曲解。”
秦少虎谙练而敏捷的一个摆胯,侧身,抬腿,像是绝美的演出,帅呆了,酷毙了。在钢管还式微下之前,一脚拉弓射箭般蹬中肚子,那地痞喉咙里只“喔”得一声,人像皮球般摔飞出去。
“甚么意义?”一个嘴角长了黑痣的青年一脚蹬向秦少虎的煎饼炉子,差点将煎饼炉子蹬翻,还溅出几点油来,指着秦少虎就凶,“让你不要在蜀东卖煎饼,你把大哥们的话当屁了吗?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秦少虎正在蜀东市的步行街口行动敏捷的煎饼,在他的煎饼摊前,已经排了几十人的长队,蔚为壮观。
“狗日的,还敢还手!”
可古迹却产生了。
而就在黄头发两难的时候,警笛声尖叫,几辆警车急刹车停在路口,几名差人冲了过来,严肃地呼喊着:“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