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最大的,竟然还是阿谁刘承祐。
调剂好个杯酒数多寡以后,康龙在众女脸上一扫,哈哈轻笑道:“各位美人,可有猜到康某企图者?”
“康公子这是何为?莫非还对奴家刚才不满?即便如此,也用不着如许难堪奴家吧?”青凤娇嗔道,同时眼波流转,却觉得康龙是要借机奖惩她。
文人们写词,本来就是唱和之用,这阙《水调歌头》,本来有牢固的词牌和曲牌,颜十娘弹奏的曲调,便是这阙词的曲牌,但任谁都未想到,康龙唱出的曲调,竟然不是《水调歌头》固有的曲调。
说着,他冲面前的四位妖娆挤眉弄眼,用心清了清嗓子,然后左手银箸俄然敲到中间一只玉杯之上,只听一声动听动听的响声回荡厅中,本来有几个切切私语者,突地被这声脆响惊起,凝神听来。
康龙哈哈一笑,此次却不敢在看她的眼睛,眼睛四下一看,然后迈步行到青凤等几女刚才端坐的镂花楠木圆桌旁,把桌上的七只玉杯排成一列,端起桌上酒壶,在每只玉杯中斟上分歧的酒数,并用中间的银箸不时敲打几下。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快速拜别。
说完,康龙连一句话也不想和厅中之人交代,抢先抢到凤鸣轩楼梯口,快步奔了下去。
窗外明月高悬,轩中清风拂耳吹过,令人不由自主的思念起远在故乡的亲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