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最大的,竟然还是阿谁刘承祐。
冯浩宇双眉微动,行到南面窗口,右手食指在左肩一敲,楼下俄然闪出一条黑影。冯浩宇右手食指斜指已经骑上马的符昭信一行,那黑影点了点头,身子再闪,消逝不见。
世人都沉浸在康龙刚才那富有传染力的曲调中,不能自抑,都未重视到这小厮的到来。
遭到康龙情感和曲调的传染,凤鸣轩中,低泣声唏嘘声响起一片。
一曲结束,康龙丢下银箸,已是泪流满面。他全情的投入,却再次想起故乡的父母,想起阿谁月圆之夜,同大队的战友们外出履行任务,在一个陌生的池沼地带,用残破不堪的七只瓷缸子,灌下水,在康龙的奏击下,战友们唱起思乡之歌时的景象。
青凤公然不愧欢场熟行,风情万种的给厅中每人抛了个媚眼,然后双掌轻拍,半晌之间,脚步声轻响,阵阵香风从六楼传下,一队面孔姣好,身材窈窕的少女自六楼下来。
康龙忽地双手不断敲击面前七只玉杯,间或重重用银箸重头敲一下木桌,一曲旋律独特,从未在这人间传播的曲子,就如同把戏普通,通过康龙之手,七只盛装分歧酒数的玉杯,另有楠木桌面,传了出来!
文人们写词,本来就是唱和之用,这阙《水调歌头》,本来有牢固的词牌和曲牌,颜十娘弹奏的曲调,便是这阙词的曲牌,但任谁都未想到,康龙唱出的曲调,竟然不是《水调歌头》固有的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