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独孤玉衡正心生感慨,思路有点乱,随口问道。
蓝巾盗大当家独孤玉衡和河东军左军前锋营批示马雷,两人站在城下,旁观蓝巾盗架着十几道悬梯,向黄泽城上源源不竭的冲去。
可惜他才学普通,对于统兵兵戈,连独孤玉衡都不如。只是此人精于算学,善于统计,一向被独孤玉衡依仗为后勤参军。
蓝巾盗底子就没有人追击。攻破黄泽关后,便充分闪现出他们盗匪的赋性,他们现在已经堕入大肆搜刮黄泽城财贿的狂潮中。
到处都能听到受伤盗匪和黄泽关守军受伤军卒的哀嚎声,黄泽关守军的将士,现在也底子没偶然候去收割蓝巾盗的首级当作军功,而蓝巾盗也是尽力以赴,势要攻破黄泽关,占住这处关隘,以备用做攻打三河口的按照地。
“对!我如何把这茬忘了。胡涂啊!我们从速去三河口,只要能拿下三河口,另有回旋的余地,不然,我等兄弟将无立锥之地!”独孤玉衡惊急道。
独孤玉衡眉头轻皱,感喟一声,没有说话。比起现在的太行群寨的大当家,独孤玉衡更情愿当一个游剑江湖的豪侠。
不管各路头子如何束缚,不管那名来自河东军的前锋营批示使马雷如何吼怒喝止,乃至抡斧砍飞了两名蓝巾盗,都没法停止这股邪风。
到这时候,方显出潘美的才调来。
他怒瞪独孤玉衡半晌,见独孤玉衡一脸淡然,晓得不成能劝得动,重重把斧柄在地上一顿,冷声道:“独孤大当家,别怪本批示没有提示你。你如许做只会绝了后路。好自为之吧,我要去三河口了。”
黄泽城因关而建,因为前有黄泽关,以是城墙修建的并不坚厚。只冲要破了关防,城防便没有多少防备力了。蓝巾盗在马雷的批示下,很快攻上城头,与黄泽城的守军厮杀在一块。
他们如何能够有信义可言?特别是这个河东军左军都批示使,向来以诡诈,贫乏信义著称于世。如果慕容彦超真趁机攻打太行盗窟,凭着河东军的军威,即便是太行盗窟易守难攻,可现在只要一万人马留守,并且盗窟中并无深通军事之人坐镇,此次留守盗窟的恰是独孤玉衡的亲mm独孤玉凤。
独孤玉凤固然已得本身剑法真传,但是对于保卫盗窟贫乏经历。大部分老于战阵的寨主头领,全都随军出征了,这下费事可大了。
一队队的黄泽关守军虽败稳定的退向三河口,每一队败退的守军都有一名队正统领,涓滴不见败退的狼藉。
更有甚者,蓝巾盗此次攻打黄泽关城丧失惨痛,竟然把气撒到了黄泽关城内百姓的头上,不竭突入民房,强抢百姓财物,肆意殛毙城中百姓。
黄泽城周遭不过数里,属于山关城形式,城内有常住民两千多户。三四条土石街道混乱交叉,城内的百姓,家家紧闭流派,战战兢兢的听着城头的厮杀。有胆小的,已经拖家带口,开端向西门涌去,筹算逃往三河口镇或者乡间。
说着,马雷也不等独孤玉衡有所表示,直接带领了本部人马直奔东面三河口而去。
城内官署衙门里的大小官吏,早在蓝巾盗攻打关城的时候,就带着家小财物,从东门逃窜了。
潘美派了一名亲信营批示使在前面打着大旗撤退,本身却留在后路压阵,这一行动,令本来士气降落的黄泽关守军鼓起很多士气。
独孤玉衡蓦地一拍脑袋,大为震惊,暗悔本身粗心。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河东军能够会趁机对盗窟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