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康都监亲手写的奏表,此中有一条专门向陛下包管,黄泽神武军毫不会入京,除非陛下特召,康都监才会亲身入京面圣,但神武军只会在京都城郊驻扎,毫不会进入京都城内,请陛下过目。”李继勋说着,自怀中取出一份奏表,呈给晋帝。
如果李继勋不说出这最后一句话,石重贵还一定全信了他的话,但他说了这句话,却让石重贵完整放下心来。
“不敢欺瞒陛下,此话实乃康都监亲口所言!”李继勋撇了撇嘴,接着又说出一句让石重贵差点喜的跳起来的话,“陛下,康都监说了,此次不管成败,他毫不会统兵入京!”
晋帝吃惊的瞪大眼,有些不成置信的道:“当真!?即便是契丹人撤兵,河东兵被胜利反对,康都监也不统兵入京?”
李继勋用心假装满不在乎的神情,拍着胸脯道:“陛下,这个大可不必担忧。去岁河东出兵攻打黄泽关的战报,想必陛下案头上也该有,他三万雄师连我不敷两千的守军都打不过,何惧之有?届时只要陛下下一道圣旨,康都监自会为陛下分忧,出兵反对河东兵。”
李继勋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从速跪下谢恩,接了过来,偷偷昂首看了一眼石重贵,并没有发明甚么特别的处所,这才低头一饮而尽。
“甚么?你说康都监要亲身统兵奇袭契丹的上都城!?”石重贵吃惊的叫道,同时大力一拍桌案,叫道:“妙啊!这一招声东击西,围魏救赵之计,康都监公然应用的入迷入化!”
老寺人白让领着几个头发斑白的在宫中养老的寺人,筹措着为晋帝和李继勋摆上一桌酒菜,同时为李继勋搬来一个陈旧的蒲团,放鄙人方,让他能够跪坐在晋帝的劈面。
晋帝石重贵固然是个草包天子,可毕竟也是将领出身,也曾跟从高祖石敬瑭东征西讨,对兵究竟在有些观点,一听到李继勋的话,当即就认识到这是一个极其绝妙的战术。
石重贵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大喜道:“李爱卿,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