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讽刺的笑了一声:“看来你还是没活明白啊,如果你真的能坏到留下千世骂名,我绝对不会说你的人生是失利的。就像秦桧、蔡京、严嵩这些人,哪个不是坏到骨头都发黑流脓?他们固然被世人万事唾骂,但名字倒是被载入史册。而你呢?活着很多人都敬你怕你,当你死了以后,那些敬你怕你的人会第一时候放鞭炮庆贺喝彩。然后呢?用不了两年,你的名字就会被忘记,能够证明你来到这个天下上的,就是那一堆骨头和一块碑。现在你连儿子都没有了,再过几十年,你的骨头和墓碑都会消逝在这片地盘上。这不成笑,而是可悲。”
邢烈诡异的一笑:“你晓得吗?你之以是有明天,就是因为你太傲慢太高傲,选错了敌手。”说完,邢烈回身回到了床上。
邢烈笑眯眯的看着刘沧源:“你另有牌可打吗?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你身边已经树倒猢狲散了吧。”
这如果在之前,刘沧源绝对是他们瞻仰的存在,可现在分歧昔日。他们内心非常清楚,刘沧源此次出去,就是不死,也得在监狱里过完下半生了。
邢烈微微点头:“人活不明白,死的也会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