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说不定另有其他仇敌,你保护,我要问他几个题目。”赵国庆叮咛道。
“啊。”忍者杀手痛叫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朱元忠盯着对方的脸,面色完整变了,阴沉的脸充满了杀气。
这叫甚么?
卖力鉴戒的朱元忠听到这话猛地转头看去,赵国庆也是神采一变。
“这家伙不是我们的人。”赵国庆说着抽出军刀在伤者背问一划。
明天夜里赵国庆、朱元忠和其他特种兵们住在一个帐篷里,大师相互之间固然不熟谙,有的人乃至连名字也叫不出来,但是每小我的面相倒是记得的。
“嗯。”伤者收回一声闷哼。
“啪、啪啪..”前面传来沉重而混乱的脚步声,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接着一个重心不稳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充满血迹的上衣被划破一道尺长的口儿,暴露内里整齐的肌肤,哪有半寸的伤口?
“啪。”赵国庆给了对方一个清脆的耳光。
“他如何不动?”朱元忠猎奇地问。
“那样更好,免得我们再去找他们了。”赵国庆嘿嘿一笑,他不禁止仇敌叫唤的企图正在于此。
“呼。”风声吹过,忍者杀手右手大拇指被军刀砍了下来。
赵国庆右手捏着金针,看起来像是要为伤者止血,可左手却突动,使出鹰爪功中的鹰特长法扣住了伤者右手脉门,几近同时手中金针没入伤者后脑脊椎处。
金针不离身,这已经成了赵国庆的一个首要风俗。即便任何比赛规定不准照顾多余的兵器设备,赵国庆会留下本身的飞刀,金针却始终带在身上。
面前的伤者底子和其他十二名参赛特种兵的任何一名都对不上号,也就是说他是一个冒牌货。
这才刚会面就领教了赵国庆的手腕,忍者杀手一脸痛恨地盯着赵国庆,说话漏风地讲道:“杀了我,有种的话杀了我!”
赵国庆蹲在伤者身边,将偷袭步枪放在地上,取出随身照顾的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