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猴子返来的路,往前走了三十多米,就看到忍者坐在一根树干上,锋利的眼神不竭的扫视四周,
“我看你想干掉的,不但是我的仇敌吧?”忍者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仿佛我有甚么诡计似的。
树林里一片温馨,四周除了躲在草丛里的虫豸不时收回鸣叫以外,就只剩我们的呼吸声。
“你们晓得我最感兴趣的是谁吗?”妖怪俄然奥秘兮兮的问道。
我和恶狼背靠背坐在一棵树下,我取出一袋紧缩饼干,从中间掰开递给恶狼一半,恶狼接畴昔轻笑道:“我真搞不懂前面的仇敌是如何想的,莫非他们感受不到上帝再向他们招手吗?为甚么不从速逃命呢?”
“可惜你的仇敌都死了,要不然等完成此次任务,我陪你返国把那些混蛋十足干掉。”杀日本鬼子我可不会手软。
“草,关我毛事,我又没虐待俘虏!”恐龙往这边看了一眼。
我刚筹办把他叫起来,猴子从身后走过来拉住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别叫了,忍者说他睡不着,还要持续鉴戒,让恶狼睡吧,忍者恰好替他。”
“错,不是上帝,而是妖怪在向他们招手。”前锋也走过来躺在草地上,脑袋枕着我的背囊。
“不不不,我对你这个冷酷的家伙就没有涓滴兴趣,实在我最想抓到的是阿谁叫血瞳的杂种。”妖怪抬高声音说。
“只如果活人,你都有兴趣。”死神的声音重新顶传来,这家伙不晓得甚么时候爬到我边上那颗大树上面去了。
“别把我想的那么肮脏好不好,固然我不喜好日本人,但也不会滥杀无辜,不然不是和你们这帮禽兽一样了吗?”我白了他一眼,浅笑着调侃道。
“仇敌都死光了,另有甚么放不下的,我只是在她生日这天俄然想起那些旧事,记念一下罢了。”忍者苦涩的说道,每个佣兵的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旧事,提及来我能够是最荣幸的,没有那些悲惨的遭受。
“当然,在我看来我们的敌手只要一个,就是艾伦托马斯,此次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必然要干掉阿谁家伙。”我一口咬碎手里的饼干,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和艾伦的两次比武,是我永久都抹不去的热诚。
“如何了?为甚么不去歇息?”我靠在树下小声问道。
“你不是白日刚过了瘾吗,阿谁俘虏恐怕下辈子都忘不了你。”恶狼扭头看了妖怪一眼,轻笑着说道。
忍者俄然苦笑一声,道:“实在你们都不晓得,我师父有个女儿,是我的小师妹,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练习,在同门内里,我们的干系最好,可惜厥后也死在那场搏斗里,明天是她的生日,如果她还活着,必然比我有出息。”
“这话我爱听,我的手早就发痒了。”中间的妖怪阴沉的笑道。
“真的没甚么,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当时候跟着师父一起练习,每天都过的很高兴,可惜厥后全部流派都被灭门了。”忍者的声音听起来很伤感也很有力。
两个小时后,我像定了闹钟一样,定时展开眼睛,晃了晃脑袋站起家筹办去把忍者和猴子换返来,本来是恶狼跟我一起的,可这货睡得正香。
“上帝他白叟家很忙的,没空理我,就算遭报应也是恐龙先来,谁让他个子高呢。”妖怪指了指不远处清算设备的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