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我方佣兵团里对我又有了新的称呼,刚才在我用偷袭枪狙人的时候,他们清楚地瞥见了血光飞溅,因而乎属于我的一个新的代号出世了“血阎罗”,一个来自中原的死神,一个拿着枪炮菜刀的杀神。
固然是跑路,但我可没闲着,一边走着一边像母鸡下蛋般留下数枚地雷和由手榴弹制成的诡雷。
返来的路上我从那些尸身上顺下来很多弹夹和幸运没有爆炸的手雷,之前火药完善的我现在又可称得上满仓。
一时候营地内爆炸声频起,与此同时痛苦的嗟叹声,嘶嚎声不断于耳,本来非常精美的帐篷这会儿清一色变成了千疮百孔的破布。
想来是我的此次偷袭真的把狂狮佣兵团给激愤了,那些家伙玩了命的在我身后追逐,不过很快他们便吃到了苦头。
弯下腰渐渐靠近两个岗哨正中的位置,趁着他们两面的一个不留意我便钻到了这支所谓钢铁之师的内里。
再次摸回到狂狮佣兵团外,公然不出我所料,那些撤退的佣兵正在帮着清理基地和搬运着伤员尸身。
而我则趁着这个时候让手中的突击步枪迸收回了最刺眼的火焰,一番点射,最前面几名佣兵躺在了血泊当中。
公然在他一番手舞足蹈后,刚返回到基地帮手的兵士们警戒地看着四周,有几个端着偷袭枪的更是操纵夜视仪在四下寻觅我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