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鹏挂了个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非常沧桑,的确跟我前次见到的他是两小我,我问他现在在哪,他吱吱呜呜了半天,被我一顿逼问以后他才说出本身的位置。
“男人汉大丈夫,这点小波折都扛不住你还做甚么买卖,干脆还归去给人代账好了,刚开端的时候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嘛,如何现在除了买卖就不会别的了吗?”我好不客气地挖苦着他。
一瓶酒很快便被他给喝干了,这家伙顺手又欲再来一瓶,这回我把他的手给摁住了。
他直视着我,然后俄然拿起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将内里的液体全都攘在了我的身上,将瓶子放下,阿鹏用手指着我说道:“你另有脸说我,我们可都听丛丛说了,为甚么这么多年你没和我们几个联络,阿龙,虽说我们只在一起住了半年多的时候,可那也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也算这天下上最铁的干系之一吧,可你有事儿为何不找我们,当时你把我们又当作了甚么呢。”
“行了,说这些做甚么,都畴昔了!”阿鹏将吸了一半的卷烟狠狠怼在烟灰缸的底部,然后制止鹏嫂持续说下去。
我没有禁止,因为我晓得他现在最需求的就是宣泄,在家里因为老婆孩子都在他不敢也不能这么做,但现在是我这个兄弟在他劈面,他也就无所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