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卷烟已经完整的燃到了绝顶,就连火星都已经不再有了,烟灰堆积在卷烟上,凝成了灰红色,更像是黄伟额间的混乱长发,异化着浓浓的哀思。
“啪!”
“父亲?”刀疤脸迷惑,随即俄然大笑,说:“哈哈哈哈,好一个父亲,很好,来,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黄文莎点了点头,车子还是在前行,离家的位置也是越来越近,黄文莎俄然间发觉到甚么一样,扭头指着路上一对快速行走着的人说:“白川,你看她们像不像姐姐和母亲啊。”
黄伟缓缓的抬起怠倦的眼神,门外,闯出去十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一个个恶狠狠的,脸上除了凶暴就是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