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听着红堂堂主的事情,手里燃着的烟都忘记了,长长的一截烟灰落在腿上,萧绝被烫了一下,打掉烟灰,“如果当时红堂的权势最大,那不成能只要百十来人吧?其他的人呢?”
萧绝感遭到部下容青城的胳膊越崩越紧,问了一句,“王老迈,红堂堂主叫甚么名字?”
“想必红堂堂主也是一个称霸一时的人物,以是才招来灭门祸害。”
“此中的启事我就不清楚了,这件过厥后在内里的黑帮里还津津乐道,但是我们斧头帮仿佛是成了禁令。”
“不怕你笑话,当时我就在核心打,底子没敢近红堂堂主的身,你是没瞥见的景象,很多人都被震慑住了,底子不敢脱手,最后还是柳帮主联手四堂堂主才把他打成重伤。”
“只要王老迈有信心,重新规复当年红堂的风采,一统船埠,不是难事,王老迈,你要晓得,四周统统的地盘,唯独船埠这一块是好处最大的。”
王虎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窗外,仿佛红堂堂主的最后一战还历历在目,也或许是,这真的历历在目,才气让别人铭记他十余年,你们不配杀我,一句话,道足了他平生的傲气。
“统统没那么简朴吧。”
萧绝点点头,烟已经燃完了,萧绝问了一句,“王老迈,当时对红堂脱手的时候,你有没有脱手?”
“这件事情就是奇特的处所,直到红堂堂主死的时候,都没有呈现红堂的其别人,而在第二天一早,就再也查不到任何干于红堂的其他人,他们就仿佛是平空消逝了,这个红堂堂主也有些奇特,他的工夫称霸黑帮,但是他的儿子倒是一点拳脚工夫都不会,别说工夫了,就连平时都很少带出去,很多道上的人都是只晓得他有一个儿子,却向来没有见过。”
别说王虎这个切身经历的,就连萧绝从王虎简短的描述内里,都能看到阿谁手提大刀,浑身染血的男人站在骸骨成山的院子里,抱着本身的爱人一同赴死,没想到斧头帮另有这类豪杰人物。
“红堂的地盘大,好处多,其他四堂的堂主都想来插一手,明里暗里争争抢抢的不晓得多少回了,都想领受这一块大蛋糕,厥后柳帮主被闹得烦了,就临时指派了一小我畴昔接办那边的事情,没有伶仃的建立堂,也没有延用之前的名字,就如许不伦不类的以这类情势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