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膺大人教诲。”
凌晨两点,沉寂了好几日的秋家却在这时候热烈了起来,一辆辆豪车就像赶赴约会来的一样,几近在同一个时候赶到这里。
在昔日用来运送大型菜肴的餐车上,此时却躺了个穿戴吊带短裙的女人,她很年青也很标致,标记的瓜子脸画着盛饰,染成金黄的头发垂挂在两边,跟着餐车转动,两条黑丝长腿也跟着荡来晃去。
他是萨满大师指派的带路者,不尊敬他就相称于欺侮了萨满,这些人固然刚进教不久,但在感受过‘埃菲拉’的奇异魔力以后,他们已经从无神论者成为了夕照教最虔诚的信徒,埃菲拉的毒性腐蚀了他们的明智,剩下的只是一具充满欲望的躯壳。
秋文豪两手往下压了压,呼喊声立马止住,现场只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女人不安的夹紧了双腿。
过了明天以后,秋家将完整在中原消逝,以是秋文豪不筹算华侈家里这个还算拼集的祭品,他踱步来到第一辆餐车前,嘴角挂着邪笑,捻起一束金色头发在指尖打着旋。
在黑袍人引领下,世人换掉鞋袜,双手合十排成一队跟在黑袍人身后走进宽广敞亮的大厅里。
秋文豪这才对劲的点头,又转向刚才那名瘦子“钱款都转畴昔了么?”
天顶上的水晶吊灯瞬时燃烧,全部大厅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躁动不安的人们更加镇静起来,粗重的鼻音清楚可闻。
中年人蒲伏在地上,嘴里说道“大人,遵循您的意义,我在遗产文件上捏造了春季的具名,现在秋家统统的财产都归您的统统,愿夕照与我们同在。”
梵音一样的噪音再次响起,黑袍人又往香炉里扔进一团红色的物体,顷刻,屋子里变的烟雾环绕,这些人大口大口吸食着‘埃菲拉’燃烧后披收回来的香气,就像一个世纪前那些吸鸦片的人一样,眼神逐步板滞,如梦似幻的大厅仿佛变成了瑶池。
秋文豪只穿短裤盘腿坐在大厅中心,手拿一串骷髅头念珠,嘴唇高低翻动,一阵难以听懂的音符从他嘴里飘零出来,此时的他早已退去了社会精英的假装,全部一看就是个神棍,而从他身边路过的客人,莫不恭敬的向他鞠躬致敬。
沉默了半响,他才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人都到齐了吗?”
秋文豪非常对劲他们的反应,这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受让他感觉本身就是夕照神的化身,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