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庄建业把话说完,宁晓东就立马打断无聊的调侃,明天他但是端庄人,那有那工夫跟庄建业扯犊子。
“去,去,甚么风险,谨慎的,人家老梁急着呢,他们九分厂整年效益能不能争到第一,就看这两套设备了,为这我但是把牛都吹上天了,说是澳大利亚入口,港岛贴牌儿,一水儿的北美工艺,记得出厂时出一下,标牌甚么的就算不消英文,也要用繁体字。”
当然最首要的还是这笔快钱已经赚足,天然要去赚利润更大的中期收益,而这个高端的中期收益,就是二十三分厂历经近8个月才完整把握的小人雪糕成套出产设备。
然后把那身用20块钱从隔壁裁缝铺里定制的“初级”西装套在身上,就出门去见梁国栋。
庄建业这才想起来,半个月前的确说过这句话,浣都会将小人雪糕当宝,庄建业就晓得这买卖不能再做了。
身兼老板、采购、发卖以及接线员等等职责的,永宏厂第二十三分厂劳动办事公司经理宁晓东同道,想都不想就把活儿给接下来。
只是没想到宁晓东这货也盯上这项提成,因而赶紧点头:“算数,如何了?”
宁晓东这几天很欢畅。
一来这内里藏了太多的雷,哪天不谨慎炸了反噬结果绝对会要性命;二来这年初的知识产权聊胜于无,小人雪糕这么驰名包管会让故意人重视到,估计过不了多久仿造品就会呈现在市道上,与其跟那些仿冒者撸胳膊死拼,还不如富丽回身,玩儿高端去。
以后将发卖雪糕所得的资金拿出来,一面高价礼聘永宏厂二分厂,和六分厂的教员傅们来二十三分厂,手把手教那些毫无经历的青工们出产技术;
“如许啊~”庄建业拉了长音。
如此,颠末几个月的堆集和沉淀,二十三分厂从最开端的教员傅们亲身脱手攒设备,到手把手的教诲青工们一点点拆卸组装,再到现在的大部分事情都由青工完成,教员傅们只卖力微调。
“不是,”庄建业摇点头,“我的意义是说,你看能不能不要他的钱,换成他们九分厂的设备,哎,你别急,不就是九千的提成,你如果办成了,我给凑个整,给你一万。”
“现在当然不能了,不过有了这些设备,挑选性就多了,如何说我们也是航空厂,卖雪糕,卖设备你不感觉跌份儿?想搞高端,哪有天上的东西高端?”
“九分厂的设备都是总装车间或者一分厂他们淘汰下来的褴褛货,你要它们……等等……你不会是看上总装第二车间换下来的那批设备了吧?”
宁晓东这边还在得意其乐之际,王战役笑呵呵跑过来,一句话还没说完,宁晓东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另一方面操纵国营大厂分厂的无益前提,争夺更多的产业原质料的配给。
简简朴单放出个风声,竟然真的钓上条大鱼,就在三天前,永宏厂的九分厂常务副厂长梁国栋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想要买小人雪糕的出产技术。
“真的假的?”
因而庄建业当即窜改战略,开端向高端富丽回身,在这个大背景下,对发卖的承诺天然理所该当。
没错,庄建业不卖雪糕,改卖设备了。
“骗你是孙子,明天梁国栋刚找的我,要不是因为怕你这边货供不上,昨晚儿条约就能签了。”宁晓东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鼻头翘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