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烈眯起伤害的眼眸,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和他提承诺?她有甚么资格?
那‘嗒’的一声,仿佛将她紧绷的炫给弹断了普通,滕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本身,冷嘲热讽的说道:“景婉黎,你还真是连一点庄严都不要了啊,呵!”
“景婉黎,我想你应当是搞错了,我说的是放过你身边的人,并没有说过帮你救人,将景家的别墅原封不动的还了归去,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只是,我却从未见到过你的诚意。”
顿了顿,滕烈站起家来,绕过茶几来到景婉黎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本身,“莫非你健忘本身的身份了?你觉得,你还是滕家的二少夫人?”
滕烈鹰普通锋利的双眼看着她,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但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冰霜,“本来景军医这么喜好半夜找人谈事啊?”
大床狠恶的闲逛着,很快便传出女人娇媚的呻.吟声。
……
她的沉默,让滕烈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身材被狠狠的贯穿的一刹时,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了出来。
从她冰冷的手开端解衬衣纽扣时,滕烈的身材就有些紧绷了起来,不成否定的是,她的身材对本身有着无穷的引诱力。
这一刻,景婉黎有种如坠冰窖的感受,浑身冰冷。
即便如此,她也是有高傲,有自负的,用力的将他的手拿开,景婉黎后退两步,抬眸看向他,“是,我一向都记得本身的身份,只是滕少校你,仿佛健忘了本身最后的承诺了吧?”
“呵!”滕烈嘲笑出声,嘴角满是讽刺的笑容,“景婉黎,你从哪来的勇气,以为我会帮你呢?你觉得我还是五年前阿谁任你玩弄的滕烈吗?”
男人霸道的大男人主义,这或许就是他将本身留在他身边的启事吧?他如许傲岸的人,如何会答应本身碰过的女人成为别人的?
紧咬着嘴唇,她,她都这么做了,都遵循他的设法做了,他还想干吗啊?
看着她倔强的模样,滕烈只感觉心中烦躁不已,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持续。”
淡淡的橄榄绿的衬衣披在身上,滕烈靠坐在床头,悄悄的抽着烟,竟然有一种野性的美感,特别是腹部上的六块腹肌,更加性感。
诚意??景婉黎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诚意’指的是甚么。
一走进宿舍,滕烈便直接脱掉身上橄榄绿的戎服外套,一边挽着衬衣袖子一边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火机,“啪”的一声扑灭了烟,“说吧,甚么事能够让你这么大早晨的过来?”
“为甚么?”景婉黎一下子从被子里爬了起来,想到一丝不挂的本身,立即缩回被子里去,双眼却不解的看着滕烈。
一根烟抽完,滕烈将烟蒂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中,幽幽的说道:“你爸爸的事,我帮不了你。”
‘情妇’二字被他决计减轻了语气,让景婉黎底子就没法忽视,每后退一步,他就逼近两步,直到退无可退之时,景婉黎才颤抖的说道:“我,我现在就在这里,莫非你不该该放过我爸爸吗?”
头顶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景婉黎的手,这才渐渐的探向他腰间的皮带,“嗒”的一声,皮带扣被解开了。
“滕,滕烈。”景婉黎颤抖着叫出了他的名字,这个一向在她心底深处未曾健忘的男人,他们之间,真的没法回到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