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穿好衣服时,却发明滕烈手臂上的绷带已经浸满了鲜血,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是说,只要她好好共同,就不会碰到伤口的吗?这男人说话也太不算数了。
“呃”滕烈闷哼一声,双眼火辣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唇,唇瓣胶葛间,细碎的说着,“景婉黎,你是想要行刺吗?”
说完,不再看这个男人一眼,便直接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但是,滕烈底子就不听她的解释。
小脸一片绯红,紧咬着嘴唇,浑身生硬非常,这个男人,他,他如何变得这么无耻啊?
明天早上?
滕烈却甚么也没有说,直接将她推到在长沙发上,一边亲吻着她的唇瓣,一边暗哑的说道:“如果你好好共同的话,就不会碰到伤口的。”
在景婉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滕烈已经抓着她的手朝身下探去。
看着她分开的背影,滕烈下认识的皱起了眉头,冷冷的说道:“景婉黎,先回宿舍去换一身衣服你再去军医馆。”
她穿成如许不说,还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是想磨练他的意志力?
景婉黎讶异的看着他,很快便又收回了眼神,清算好药箱,便筹办分开,“我先走了,滕少校记很多歇息。”
一时焦急,景婉黎便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来,但是很快,她又想到那日这个男人说的话,内心划过一抹痛苦,被他紧紧抓住的人,却不自发的用力一捏了一下。
景婉黎紧紧的咬着嘴唇,才没有让本身叫出声来,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不过却一点儿用也没有。
直到统统结束今后,景婉黎都没有感遭到前两次那样扯破般的痛意。
固然军医馆有食堂,但是这里的统统都是军事化办理的,除了病人,其别人过了用餐时候就不能再去食堂了。
想到明天早上,景婉黎便立即想到了他手上的伤,抬手推拒着他,“不,不可,你,你手臂上另有伤。”
微微勾唇,滕烈一把抓住她的手,邪笑着说道:“景婉黎,它想你了。”
换衣服?景婉黎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霸道又独裁。
只是,当景婉黎到宿舍换好了衣服,再步行到军医馆的时候,用早餐的时候已颠末端。
当然,景婉黎很听话的先回宿舍去换衣服,固然还是有些没有弄明白阿谁男人为什幺让她去换衣服,但是她晓得,本身如果不遵循他说的去做的话,他必定还会来找茬的。
景婉黎一脸不解的看着滕烈,“我不明白你说的是甚么。”
景婉黎下认识的想要收回本身的手,但是却底子摆脱不开,那炽热的感受,她感觉本身的手心都将近出汗了。
“啊??”景婉黎愣了一下,随后低头打量了一下本身明天的穿戴,白衬衣配黑裤子,很普通的穿着啊,这有甚么题目吗?
“景婉黎。”滕烈咻的站起家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靠近她,抬高嗓音问道:“你穿成如许,是想要勾引谁啊?”
“流-氓?”滕烈微微挑了挑眉,嘴角暴露一抹邪邪的笑容,向前一步走远景婉黎,性感的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吐了一口热气,“明天早上还做过更流-氓的事情,如何,你健忘了?”
咬了咬唇,景婉黎起家重新翻开医药箱,一边帮他包扎着伤口,一边冷冷的说道:“从明天起,我会让其他大夫来给你换药,直到你的手臂完整规复之前,我都不会再来你的宿舍与你”前面的话,景婉黎没有说出来,但是小脸却一阵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