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泽没有分开,这是亲身观刑,掌棍的人也不敢含混。

以她们的罪恶,即便用实木重罚五十军棍也无可厚非,但暮泽却选用竹棍。

鬼清河筹办去给他请大夫,但苏忆桃仿佛猜到他的目标,弥补一句,“不消大夫,我给他疗伤。”

主帐中落针可闻,几位武将恭敬地跪在地上,始终不敢昂首。

苏忆桃对劲地扫视她们一眼,神情庞大地用鞭子抵住他的肩胛骨。

暮泽用沙哑微小的声音号令道:“来人,七位将军战前失策,罚二十军棍。”

屋里烧着火炭,微小的火光映在暮泽的侧脸上,点点晕红,早已不见帝王的清冷。

那方掉在地上沾血的手帕,也被苏忆桃拂手捡起来。

昨夜哭喊了一夜,暮泽几近虚脱,这会儿被抽了一顿鞭子,早已衰弱不堪。

在妻主面前他能够放心肠哭嚎,但现在帐中另有鬼清河这群大将军,他决然不会吭声。

“四十鞭?你肯定?”她有些踌躇,这顿打挨下去,后背都能抽烂。

“嗷~”

唯有今代燕皇暮泽有这般风骨。

声声鞭响,另有那愈发浓烈的血腥味让她们听得头皮发麻,晓得苏忆桃并未放水。

“啪!”

“别咬嘴唇。”

这东西打在身上,顶多也是皮下淤血,再破点皮肉。

她之前确切罚过暮泽,但向来没有这么重,大多是小打小闹,欺负一番,让他长记性就行。

二十棍很快就打完了,七根竹棍全数被打扁,炸开道道裂纹。

剧痛不间断地袭来,他疼得脸上盗汗密布。

回到帐中,苏忆桃轻手重脚地将他放在床上,恐怕弄疼了此人间美人。

褪衣过程中,他喉咙中时不时收回嘤咛的叫喊声。

他身后的衣衫已经破裂,皮开肉绽的伤口触目惊心。

“有劳与泽君。”

即便苏忆桃收着力道,一鞭下去,玄色衣衫就扯破开一条裂缝。

即便苏忆桃最后几鞭收敛了力道,她们也不会心抱恨恨。

她们直起腰身,发明是竹棍后都脸上古怪,“陛下!”

……

马鞭分歧于别的,这东西打在身上,如何说也得脱层皮。

一阵火辣辣的疼突入脑海,暮泽咬紧牙关,没有将声音泄漏分毫。

暮泽这会儿认识昏黄,尾巴和耳朵不受节制地钻出来,悄悄摇摆着。

竹棍噼里啪啦地打在身上,几位将军都一声不吭。

“呃——”

他屈膝跪在主帐中心。

鬼清河等人全数膜拜在地,额头与空中独一半掌之隔,不敢直视前面的场景。

“忍着……”

浑身鞭伤,暮泽现在已经没有力量坐正,完整依偎在苏忆桃怀里。

自古以来这不过是句废话。

身后俄然伸出一只手扶住他,暮泽这才没有跌倒。

跟着鞭子落下,暮泽的呼吸越来越重,额头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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