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户如果和我们停止停业干系,那岂不就有一次货款结不到了。”
白玉堂握住陈春生的手道:“老陈,感谢你。”
陈春生心慌意乱,有些语无伦次的道:“白总经理,我,我只怕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你对公司停止发货,清收欠款,有些甚么设法?”
白玉堂一听,晓得陈春生还在心存幸运,便道:“这个已经定了,就不要再讲了,我们公司有一部分停业员收回了客户欠款却不交公司,而是放在本身的口袋里,且数量庞大,这是在玩火啊,如果他们把这些款项花掉了如何办?我们可得对他们卖力啊,真要到了阿谁份上,到时候别说我们带领没有提示,那我们可就卖力不起了。”
白玉堂担忧的事终究产生了。
陈春生冲动的站起来道:“白总,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你太看得起我陈春生了,我现在就出去收款,我带大伙一起出去,”
陈春生一听,便有些不欢畅了,大声道:“本来白总经理室对我们放心不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