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卿道:“我和你喝了十几年酒,就没见你喝高过,到现在我也弄不清你到底能喝多少,唉,没有醉过的人是最可骇的,你呀,跟谁都留一手。”
白玉堂也豪气干云的站起来,碰了一下,道:“感谢你,干。”
与王少卿的一顿酒,算是痛痛快快纵情了,酒是五粮液,王少卿说这年初可贵喝上一瓶真货。言下之意,仿佛白玉堂还是沾了他供销社总经理的光才有机遇喝上一口真五粮液。白玉堂天然不去计算,只是哈哈的傻笑几声。王少卿晓得白玉堂就如许,喝了几口酒以后,就不说话了,这是白玉堂给路书记当秘书时养成的风俗,一时半会改不了。
“我这小我很轻易满足的,毕竟是被汲引了,见好就收吧。”
白玉堂道:“我早就纵情了,再喝下去就不可了,酒喝到现在这份上是最舒畅的。”
王少卿端起杯中的大半杯酒,站起来道:“玉堂,来,为你此次荣升干了这杯。”
“你这么多年谨小慎微,获得甚么了?人生苦短,目前有酒目前醉,才是境地。”说完,用手拧开瓶盖,白玉堂一下没拦住,两个二两大杯又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