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白且气得站了起来,说道:“我白子杰从小就不晓得自大为何物!”
“呵呵,你想找不会说话的倾诉工具,那还未几的是?随便找块大石头、大树甚么的都能做到。”
我试着想要坐起来,浑身竟使不出一点点的力量,只得衰弱的问道:“各位。。。如何都在?”
刘备也欣喜的拍着我的手道:“好!好!欧阳兄弟比来就好好疗养身材,病愈后我自会派人来接你。”见我点头表示,此地也别无其他事情,又叮嘱老杜和老童照顾好我,这才带着关张二人走出帐去。
这句话一下让我想起昏倒前和白且的一番对话,内心一紧问道:“子阶。。。别人呢?”
“老童啊!你俄然开口说话了我还真是不适应,熟谙你这么久,一贯都是你听我唠叨,可现在倒好,独一的倾诉工具也能顶撞了,唉,这日子没法过了。”
皇甫嵩闻言点点头,嘴角暴露了一丝欣喜的笑容,这也是我第一次从这张大黑脸上看到笑意。“先好好歇息吧,灭黄巾也得有个好身材才气上疆场。我军中另有要事,先行告别,剩下的犒赏就由你的下属刘玄德给你吧。”
我也不觉得意,轻声问:“子阶,还在活力吗?”
皇甫嵩也跟着点头说道:“是啊,此役是我等粗心了。万没想到这张角竟会用此狡计,若不是孟德瞧出了端倪及时稳住局势,结果然是不堪假想啊。对于粮草辎重的庇护不周也是我的批示失误,听孟德说你们几位死战不退,力保粮草不失,仅凭此等气势,便足为军中懦夫!”说着,从身后侍卫手里接过一件青色锦袍盖在我身上。“这是上好的西蜀锦织就而成的,御寒结果极佳,便作为夸奖送给你们吧。”
“不!”我顿时打断了他。“子阶,那是因为你比来的自大!”
他也不看我,走过来一屁股坐下,双手抱着度量右膝,昂首瞻仰着帐顶,一副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的神情。
他们一走,老杜一屁股坐到我身边笑道:“咱这主公啊,就是心眼好,迁个什长还来问问我们的定见,要换成别人,不就是一纸调令的事嘛。”
我不想和他辩论,尽量沉寂的说:“子阶,你可记得,小时候我们底子不是甚么朋友,而是仇家。”
我现在才明白,刘备为何能拢得如云虎将,就连卧龙都能呕心沥血的为他打江山。他对人的体贴,是发自肺腑的。与曹操分歧,他的眼神中充满着诚心与至心,仿佛在不竭的奉告你,必然要信赖我!只要与他对上目光,百分之九十九都绝对信赖他是个好人,这就是刘备的魅力地点。
白且就这么站在门口,抠动手指,看上去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我拍了拍身边,轻声道:“子阶,过来坐,咱明天好好聊聊。”
刘备还没说话,张飞先嚷嚷起来:“你这小子哪都好,就是恁的啰嗦!大哥让你干你干就是了!罗里吧嗦的烦躁人!”
刘备也笑道:“为将者,智、信、仁、勇、严五事,欧阳兄弟起码占了前四,又何必妄自陋劣?”
老童也笑道:“如果主公不是如许的人,我们几个也不会心甘甘心的在义勇军待着吧?”老童自昨日起,就像变了小我似的,开畅了很多,也喜好与人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