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曹孟德!?”白且闻言脱口而出,我从速从前面扯了扯他的衣服。
“另有啥事儿啊?”
我昂首一看,本来冲上来的是一人一骑。此人三十摆布岁的年纪,五短身材,身披靛蓝战袍,头顶乌金盔长相甚是威武。在他身后,一队汉军兵士也紧随而至,正扑杀残剩的黄巾残党。
如果麋集的箭群,不消说粮草,就连我们也会被射死,但寥寥几只,我们防备起来还是很轻松的,兵器挥动着一拨,火箭纷繁落地。
“嘶、嘶、嘶”又是三声,这三个黄巾兵器还没挥下来,咽喉上又都多了个血洞。这些黄巾军此时已完整放弃了杀死我们的设法,刚才阿谁大喊声音也再次响起:“他。。。。。。他是个疯子,别跟他普通见地。咱的任务是烧掉粮草,弓箭手!点上火箭给我射。”话音刚落,几只火箭劈面飞了过来。
“呼!”我喘着粗气说:“咱另有招杀手锏,想赌一把吗?”
孙头苦笑道:“看来兄弟们缘尽于此了,不如各自了断,也免得临死做回俘虏,丢先人金脸。”
老童扭头又看上了中间吓傻的大瘦子,瘦子手握大板斧,体型得是老童两个大,此时却被老童吓的直冒盗汗。
残剩的黄巾一看,这还了得,从速掉头就跑。刚转过身来,一个庞然大物竟从山坡上冲了过来。还没看清是甚么东西,已被撞得七零八落倒地一片。这可乐坏了老童,只见他长剑不断的举起落下,举起落下,血液喷的浑身都是,他却越砍越欢畅。
统统人的目光都跟着青霜剑挪动,童无涯也下认识的接住长剑。他那本来刻毒的脸上,瞬息间竟平增了几分变态杀人狂的神情。他的喉头咕咕作响,仿佛巴望着鲜血的津润,本来疲态也一扫而空,右手一挽,舞了个剑花,竟缓缓向着仇敌走去。
曹操闻言双目精光暴涨,气场陡增,警戒的盯了白且半天,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位侠士莫非识得曹某?”
我长叹一口气,挺起了手中的惊鸿剑。我们五人由左至右顺次为老童、老杜、孙头、我、白且。最早遭到进犯的是老童,他的手里实在并没有趁手的兵器,拿的只是他平时切菜的菜刀。这东西按说也就是地痞械斗用的东西,在疆场上实在底子不如何合用,唯独在老童手里分歧。
孙头从速抱拳道:“回将军,是我等五人所为。”
白且盗汗都下来了,忙强笑道:“曹。。。将军大名冠绝宇内,又有谁不熟谙呢?呵呵。。。呵呵。。。”
惊魂不决,又一个手持大刀的人补了上来。这家伙更加凶恶,一边死命推着大车,一边举起刀对我又砍又剁。相隔不到一米的间隔,他脸上的脸孔显得更加狰狞,这类场景看多了都会做恶梦,更何况正处在你死我活的疆场。他狠命一刀朝我兜头劈过来,我下认识的抬胳膊一挡,俄然发明这黄巾竟然晃了晃脑袋差点颠仆。猛的想起手中惊鸿剑的奇妙感化,趁机对准一刺,顺着哽嗓咽喉就攮了出来。天不幸见,近战弱势的我幸亏有惊鸿剑的加持,这才堪堪保住阵地,不然以我这里为冲破口,五人早当场府转上好几个来回了。
就连老杜脸上也跟吃了酸葡萄似得,低声说了句:“有甚么遗言从速交代吧。”
对啊!另有啥事儿呢?我想了半天,一时竟想不起来。偶尔扫到白且腰间的剑鞘,蓦地想起另有这大杀器没措置呐!刚才曹操走之前,我们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