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叹道:“玄德言重了,但世人相互排挤,冲突重重倒是不假。可现现在间隔洛阳仅一步之遥,只要攻得下那虎牢关,擒杀董卓,挽救圣上便指日可待。玄德此时拜别,岂不白搭了这些工夫?”
白且叹道:“高我很多,若在疆场上单对单用命相搏,我恐怕走不过五十招。华雄我固然也能打赢,但想取他首级,恐怕也是二十招开外的事了。”
我和白且还好,本就晓得曹操乃世之枭雄,只是有些惊奇他竟然会想着将我俩归入麾下。可这话在刘备听起来,不啻于谋反宣言,顿时大惊失容。郭嘉瞧了,忙笑道:“我主之意是说,由我等保护皇统,天下定然安宁,再不会有董卓之类的国之大蠹勇于觊觎天下。”
三人起家相迎,曹操抱拳笑道:“二位将军让我们好等。”言罢分主客落座。曹操又道:“来,先尝尝操故乡美酒杜康。此酒窖藏十年,乃当年我入京到差前亲手酿制封存,本日酒逢知己,恰是当饮之时!”说完举钟就饮。我等效之,酒一入腹,一股热流缓缓汇进丹田,绕齿留香,回甘如饴,确是无上的美酒。
曹操似是也认识到本身的讲错,拥戴笑道:“对对,此乃操之本意耳!”
曹操笑道:“鄙人往时家道敷裕,自献刀失利后,操回至故乡变卖产业,屯兵蓄粮,已稍有成绩,所欠者只是统领雄师的虎将。吾观玄德胸怀大略,心系天下,两位义弟更是万人难敌的虎将,若能再获得白将军、欧阳将军的拥趸,何愁董贼不灭,何叹汉室不兴呀?到时别说搀扶社稷,重振朝纲,就连全部天下都在我们的手中。”曹操越说越镇静,一不谨慎竟道出了本身的野心。
我摇了点头,有磨难言,也不知该从何提及,心中只是搜索这香气的出处,并在甚么人身上闻到过。
“马龙!”白且急道:“你不是还要和我比试技艺吗?你死了我跟谁比去?”
我仓猝问那兵士战役的颠末,确如白且所言。潘凤见了华雄,二话不说举斧便劈。华雄大刀横挡与其较力,方要反击,那青花骝俄然马失前蹄,跪在了地上,华雄自是偷乐,大刀由下至上,连人带马挥为两截。想起白且方才所言,不由让我暗中敬佩。
我也说道:“曹公所言有理,刘将军三思啊!”
联军诸侯在荥阳盘桓了数日,商讨了无数体例,都对虎牢关无计可施。这一日,曹操遣曹仁相邀我和白且去他帐下饮宴。我本想推让,白且却说:“归正我们闲来无事,他日能够另有求与曹操,不如赴宴刷个好感,今后也好说话。”我想想也是,慨然应允。
白且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多谢二哥互助!”转头再瞧,华雄已追逐近前。华雄瞧见多出一个红脸大汉,也并不在乎,横刀便劈。关羽马都未动,一手抚髯一手将冷傲锯向前一送,正迎上华雄兵器。华雄只觉如劈在精钢铁柱上,手腕震的模糊作痛,只消一愣的工夫,陡觉冷风袭颈,忙立刀去挡,咔嚓一声,青龙偃月斫断了刀杆,其势仍然未减,又顺势削去了华雄的脑袋。就这一照面的工夫,关羽已将华雄斩了,白且都不由为之震惊,疆场上更是响起雷鸣般的喝采。
话音刚落,马腾身后转出了马龙,抱拳道:“盟主,末将愿往!”此言一出,袁绍、马腾同吃一惊。袁绍道:“马将军天然神勇,但伤势未复,那华雄又极其勇猛,切不成儿戏啊!”马腾也道:“马龙,不要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