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还在踌躇,毕竟曾与孙坚有此过节,他的话到底能不能信,即便信又能信几分呢?正分晓间,忽见右边城东门又杀出一彪人马,大家丁中大喊:“别叫白甲军跑啦!”我闻声扭头看去,却见那彪人马中抢先一人秃顶溜溜,火把光照下,泛着诡异的红光,他手中提着斧枪,恰是龙曜天,身后丁彦、尉迟章杀气腾腾紧随而来。
“告别!?咳咳咳。。。”陶谦一听,心中一急顿时狠恶咳嗽起来。我仓猝上前扶他坐下,又探手抚他胸口。陶谦咳了很久方才愣住,惨白的脸上,此时已憋得紫红。“唉!为何如此莽撞啊?徐州战力孱羸,你等年青人设立的白甲军这两年威名四起,在徐州百姓中口碑甚高,恰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我身子骨已不堪重负,本想等讨董归去,便上奏朝廷,将徐州赠送你们,现在俄然说要拜别,你叫我如何是好哇!”
“是博峰和子阶呀,这么晚了,有甚么事吗?”陶谦问。
看他这个模样,我心中不忍,但此事已无转圜的余地,只好一咬牙将苗征被曹操所俘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府君,白甲军离开徐州,只是不想曹操迁怒与你,此事过后,你大可将任务都推在我们身上。想那曹操没了借口,也决然不会难堪徐州的。”
“如许也不当。”我叹了口气道:“一是风险太高,搞不好人有救着,反折了人手。二是就算救了出来,我们这么一击即中,曹操必定思疑部下有内鬼,那可把南宫巧盼给卖了。再说了,曹操和身边的郭嘉都是绝顶聪明的人,见有人劫营,必定会猜到是我们白甲军所为,如果他们以此大做文章,我们这三千来人,能够就得以粉碎联盟为由,陷在这十八路诸侯的团团包抄中了。”
这彪人马转眼来到面前,待我看清来将,心中悄悄叫苦。见那人身形魁伟,手执长枪,恰是孙坚麾下大将程普。那日广宗城内我与交兵相搏,知其确为良将,若背他给拖住,别提救援白且了,能够身后这几千人谁也逃不了。
程普立马正了正神采道:“天然,那日陇城外白甲军救了我江东后辈,我家孙将军定然不会恩将仇报。我奉主公令前来向你传达一句话,白甲军固然往南而行,只要有孙坚在,定然不会叫白将军有任何闪失。”
“他奶奶的!”封准张口痛骂道:“这曹操公然是个枭雄,大要上和咱客客气气套近乎,扭头就把老苗暗中给押了,真不讲究。要我说啊,也没甚么可议的,直接带人出来找他要人,如果不给就打他个龟孙子!”
“快走啊!”我不待他说完,大吼一声。封准无法的叹了口气,带着十几人策马而走。我刚想带人前去救援白且,忽见左边一彪人马由西门而出,直向我们所处的山岗杀来。我心知本日难以善了,叮咛林逸飞、刘子安布阵以待。
袁绍见我二人入内,忙驱走歌伎笑道:“我们的功臣来啦!哈哈哈,特别白将军,少年豪杰,与环球无双的吕布也能搏得不相高低,他日成绩定然高于那厮,来,诸位敬他们一钟!”
这精炼的一句,却顿时给我了灵感。沉吟默算了一番,终究想到一条奇策。“诸位,你们听我叮咛,包管安然救出苗征,你们只需这般如此。”世人听了,都抚掌喊妙,纷繁出帐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