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说道:“多谢村长一饭之恩,他日我定会极力酬谢。”
话未说完,那姓陈的老者连看都没有看我道:“我没有问你。”语气平平,却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威慑。我心中纵有不满,也不敢再多言一句。老者看着王石,说道:“跟我来!”回身就往村内的一座大屋走去。
“唉!厥后,我传闻恩公膝下的一子一女被发配至好州岭南一带,因而只好先放下恩公佳耦,本身则堆积老友一起探听追逐,终究在寿春一带追上了押送步队,救下了小公子,但恩公的令媛却不知去处,存亡不明。”
“咄!”小刀猛喝一声,腾空回身刀法俄然走刚,狠劈王石,王石从速抬耙去挡,“啪嚓!”一声,王石长耙已被拦腰砍断。小刀未放松守势,手腕连翻,钢刀如银打胡蝶步步抢攻。王石挡是挡不得,想夺他兵刃,小刀的刀势又变幻莫测,眼看已被逼入了绝境。
这些孩子一句话把我噎得哭笑不得,瞧他们煞有其事的模样,倒真有点保家卫园的架式。那名本地人兵士名叫王石,此时见状走上前来嬉笑道:“虎子!小鹰!还认得我吗?”
小刀毕竟年幼,力量不敷,被他这一推,直退出一丈多远。王石舞了两下耙子,抡起来就刨,那架式就像犁地似的,一下一下,逼得小刀连连后退。王石正值青壮,又每日练武,挥动起耙子来虎虎生风,小刀哪敢硬接,况他钢刀较短,若不近身难有效武之地。独一的机遇就是抢近身去,与王石以短打短。公然,小刀很快摸透了他的节拍,趁王石方才抡起来的顷刻,一个躬身疾步蹿了出来,钢刀格住犁耙,一卸之下刀招连递,绵绵不断,罩得王石仅用耙杆格挡。笃笃啪啪,两人转眼对了十几招,小刀刀法尽往王石手上号召,王石则略显狼狈,只好活用身形,展转腾挪,却已甚难翻身。
王石似是早有筹办,不慌不忙侧身闪过一枪,右脚一抬踩住另一只枪头。倒不是我吹,白甲军的兵士个个练习精熟,并且非常严格,有些吃不了苦的,普通超不过七天就得打道回府,剩下来的个个可谓精锐。对于这类小阵仗,王石哪会放在眼里,脚下用力,已将小鹰的长枪踢掉,然后一步冲了上去伸手拍向虎子胸前,那虎子仓猝举枪去挡,一股猛力推得他直今后退了6、七步,如果没两个小火伴上前扶住,能够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
王石偷眼瞧了瞧我,见我点头,也只好跟了上去。而我们则就这么被晾在村口,由那少年小刀,领着几个孩子把守着。我命兵士们退出村外,找个避风的处所坐下歇息,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时候,直到月儿高挂,各家都上了油灯,才看到王石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
村长忙伸手虚按一下道:“欧阳将军不要客气。”话刚说完,大门吱呀翻开,一名村妇端着些窝头山菜走了出去,放到桌上,又从内里关上了门。村长持续道:“趁热用,别嫌弃就好。”我听了也不客气,饿了一天哪管这是细粮淡饭,能填饱肚子,便是甘饴良味,呼噜呼噜先吞了两个窝头,塞得满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