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寄雨却并不把怀里的信递给苏洛宁,只是直起家站在那边。实在她这是在等自家蜜斯做决定,到底要不要让王爷晓得这件事。
实在这几日她到底有些不安闲,跟一个男人相处这么长的时候,是向来没有过的,内心倒巴不得他从速出去玩一玩,让本身有些独处的时候。
再看他时,他的神情已经规复了平常轻松含笑的模样,“宁儿这是担忧为夫吗?”
“如何了?”司空澈放动手中的笔,正要走去苏洛宁的身边,却听得她沉了声音道:“是我姐姐苏绮蔓写的信,信上说她现在就在都城。”
司空澈看到她专注凝睇本身的目光,心中微微一颤,暗自握紧了手心,开口声音倒是安稳,“没甚么。”
“可还中看?”
心下迷惑间,苏洛宁抬手覆下属空澈的额头,道:“不烫啊。”
只见司空澈微微勾起嘴角,吐出这么一句话,目光却还是逗留在面前的宣旨上。
见到他如此反应,苏洛宁心中更是惊奇,这司空澈明天是如何了?吃错药了?
苏洛宁亦是含笑应道:“天然是中看的,不然,今后的日子可如何熬畴昔啊。”
只见寄雨扫了一眼站在那边的司空澈,然后才俯下身去在苏洛宁的耳边低声道:“是大蜜斯派人送信来给蜜斯。”
这么一想,司空澈心中堵了一下,这个假想可真是够糟心的。
苏洛宁淡笑点头,“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日子难忍一些罢了。对了,从回门那日以后,你还没去看过那位晴蜜斯呢,人家病成阿谁模样,你又从她那边顺了很多东西,竟都不去瞧瞧人家吗?”
坐上马车没多久,司空澈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在府里相处的这几日,固然他们经常在一处,可到底是隔着间隔。此时两人并肩坐在马车里,他能清楚地闻到她身上那淡淡清雅的香气,手指微动就能触到她的衣袖,余光瞥到她如墨的长发散了一缕垂在身前,跟着马车轻晃,一颗心便不由跟着那长发微微摇摆起来。
“无所谓想救不想救,如果宁儿你让我救我便救,但是这忙却不是白帮的,你得承诺我一件事才行。”
苏洛宁本是开打趣的,但是司空澈听了不但没有像之前一样接口打趣,而是面色不改地沉声道:“不是。”
她觉得司空澈一贯是肆意不羁的,可此时站在书桌前的他手执狼毫笔,晕墨铺陈,多了几分书卷之气,神情是非常的专注,看起来格外清俊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