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宁闻言,心中猛地一跳,脸上也有些发烫,口中喃喃道:“哦……”
寄雨见状,暗自考虑了一下,竟是悄声退了出去。
太子妃未曾闻声的这句话,苏洛宁但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听司空澈话里的意义,仿佛是之前司空景偷了他的甚么东西,会是甚么呢?
说完以后,他便揽着苏洛宁走出了凉亭,却见身后的司空景呆愣愣地站着,身侧的双手倒是握紧成拳。
苏洛宁沉吟了半晌,却也并未对峙。
只是她仍旧暗自迷惑,不晓得司空澈在临走之前跟太子说了些甚么,让太子的神采一下子如此丢脸。
洛宁的猎奇心被勾起,一心想着这件事,倒也健忘了之前跟司空澈在温泉处的难堪景象,任由司空澈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回了寝殿。
司空景觉得他要对苏洛宁发难,正待开口,却听得司空澈沉声道:“湿着头发还在风里站这么久,你是嫌本身身材太好,想生一场病来调度调度是不是?”
“好个苏洛宁,没想到竟是这般有本领,方才嫁进皇家不过几日时候,已经搅得这兄弟二人迷了心智。”
洛宁听闻太子提起司空澈,不由又想起方才温泉内之事,面上闪现出庞大之色,一时却并未应话。
这太子妃本来是跟太子有了吵嘴,太子气恼之下,便丢了她一人分开,厥后她寻人至此,正看到苏洛宁进了亭中,更是把太子眼中的可惜看了个清清楚楚。
而不远处,树影掩映之下,正站着一主一仆二人,只听得那目光精利的侍女出声道:“澈王殿下竟就如许走了?一点都没活力?”
广大的衣裳更衬出她的纤瘦,小巧锁骨处仿佛另有水纹滑动,那欺霜赛雪的肩颈处似若还留着他的唇滑落的陈迹。
“方才……”司空澈只说了两个字,似有难堪,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但是事与愿违,司空澈不但并未如她所愿,斥责于苏洛宁,还甚为体贴肠为她披上了本身的衣服,这可把本来筹算出尽一口恶气的太子妃给气了个半死。
洛宁这才起了身,正想着该如何借了遁辞脱成分开,却听得司空景轻声问道:“五弟呢?他如何没陪着你?”
这一清悦之声如珠玉坠盘,司空景方才收了心神,缓声应道:“澈王妃多礼了,此处非朝堂后宫,大可不必拘泥礼数。”
司空澈看她有些严峻的模样,倒是不由笑了,“‘哦’是甚么意义?”
妒忌之下,她并未直接上前,而是派本身的侍女去找了司空澈过来,想着以司空澈那不管不顾的脾气,看到这二人相谈甚欢的模样,必定要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