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宫女进到内殿,苏洛宁恭敬地朝靠在榻上的皇后施礼,“见过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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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
洛宁冲着赵明朗笑道,“多谢少将军了。”
“他还活着。”洛宁如此断言,接着她又是看向那两个侍卫,“他也是你们弄来的乞丐吗?可否把他交给我?”
没想到皇后这般开门见山,洛宁心中一沉,便是直接在皇后的面前跪下,“宁儿自知姐姐犯下不成宽恕的大错,就算一死也不敷以弥补,但是请母后念在宁儿父母已经年老的份儿上,就放过宁儿的姐姐吧,宁儿百口自当戴德戴德。”
“前儿个,澈儿又去倚红楼了,你知不晓得?”
站在门外的赵明朗见苏洛宁和司空澈并肩走了出来,不由惊奇道:“这么快就说完了?”
“回少主子的话,这孩子没了气,我们正筹算埋了去。”
看着跪在地上的苏洛宁,皇后倒是一声不吭,全部内殿一时温馨极了,氛围都渐渐严峻起来。
“谢母后。”
而房中那些被布遮住视野的乞丐,此时听不着内里有声音,一时竟又是鼓鼓噪噪起来,站在一旁的司空澈不耐烦地踢了一下铁笼,“都给我闭嘴!”一想到幕布以后,那些乞丐俱是衣衫不整,乃至赤身赤身,而此时宁儿却跟他们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司空澈的内心就忍不住起火。
“你们这是干甚么呢?”赵明朗皱着眉头问道。
“宁儿擅自去见长姐实乃不该,请母后惩罚。”
赵明朗见两个侍卫面有踌躇,不由道:“这甚么这?不过是一个乞丐罢了,你们不说父亲也不晓得。就算晓得了,莫非他还能因为如许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难堪你们不成?大不了,到时候你们把任务推到我身上就是了。”
“长姐行事鲁莽,实该奖惩,这是她该受的,宁儿无可讨情。可自长姐失落以后,父母忧心不宁,茶饭不思,宁儿实在不忍,是故不能不讨情。”
而这过程中,站在一旁的司空澈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直到出了宅子的大门,看着洛宁上么马车,司空澈这才回身看向赵明朗,目光倒是在他手上流连,像是在估计着甚么一样,直看得赵明朗汗毛倒竖,下认识地就把一双手给藏到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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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啊,苏洛宁伸手探向那孩子的颈脉处,那如玉纤白的手指轻按在污黑一层的肌肤上,只让人有几分不忍。
“我刚才真的是偶然的,表嫂她想出来,我拦着她罢了。”本身冤不冤啊。
可苏绮蔓明显还不肯信赖,一双杏眼盯着苏洛宁,口中犹自道:“不成能。”
时候一点点畴昔,皇后终究开口,“两日之前你便探听到你姐姐的下落,乃至去见过她,却为何本日才进宫要求本宫?”
司空澈看她,眸中深处似有暗潮涌动,她就是善于这么撩动听心神,偏她本身还一脸无辜不知。
洛宁点头,“嗯,我们走吧。”她也实在受不了这里腥臭难闻的味道。
“惩罚不惩罚的稍后再说,你只需答复本宫的题目便可。”皇后冷声道。
“谢母后。”
苏洛宁点头,“本来本日过来也只是安抚她一下,免得她生出甚么绝望的动机。明朗少将军叮嘱我的话我也做到了,还留在这里干甚么呢?”
“你本日来但是为了你姐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