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女子一字排开,姿势娴雅地站着,或娇或媚、或清或柔,个个皆有特性,面貌之上各有不俗,能集齐如许六个女子亦是不易,想来那司空宇是下了点工夫的。
“你们都下去吧。”司空澈沉声道。
公然,未几时,便见苏洛宁一身水色轻衫,披风曳地,缓缓而来。还是是平日里那清雅温婉的模样,如穿林清风,若山间澈泉。
司空澈让他们都退下以后,本身却也不说话,兀自站着,只盯着苏洛宁的眼睛看。
苏洛宁见得司空澈肝火难消,此时却也不挣扎了,任由司空澈把她拉到小花厅里来。
司空澈幽冷的目光扫过她们六人,方才开口道:“柳淑儿必然已经给过你们银子让你们分开,现在本王再问一遍,你们走是不走?”
眼看着司空澈和苏洛宁朝这里走了过来,几个侍女赶紧住了口,恭敬地站起家,却见司空澈蓦地朝她们这里看来,“把那几个女人都给我叫到花厅里来!”
洛宁靠近,身上犹是染着寺庙里那淡淡的檀香味儿。
过了半晌,几个女子仍旧没有一个吭声的。
几个女子闻言倒是不吭声,但面上不免严峻。她们当然不肯意分开王府,在这王府里就算只做一个侍妾也比在其他处所好很多啊。她们如果分开王府,要么被送到花街柳巷,要么再被送给另一个男人,而阿谁男人就一定有王爷这般年青漂亮了,如何想,都是留在王府比较划算。
洛宁被他看得不安闲,唇畔抿开一丝笑意,目光转而落在他手里的古琴上,“这把琴不错,王爷很有目光。”可本身向来也不知他竟会操琴,或者这琴是他要送给别人的……
司空澈却不再言语,沉着一张脸,径直拉着苏洛宁去了后院,府里一众下人见了,不由小声群情起来,王爷和王妃这是如何了?吵架了?王爷常日里不是挺宠着王妃的吗?
几个女子闻言顿时惊奇地昂首看向司空澈,这是甚么意义?
逼迫本身转高兴思,洛宁还是含笑开口:“王爷没话要跟我说吗?那我就先回房了。”
心疼之下,胸口的那股肝火也稍稍熄去了一些。
不止她们惊奇,就连苏洛宁都觉得本身听错了,这司空澈又搞甚么把戏?
“本性?是,我们男人就是下半生思虑的植物,向来就只晓得肉欲,那里懂甚么真情?”司空澈一字一句,语气中沾满了肝火。
可转念一想,不对,王妃那里会生机,如果王妃真的会因为此事生机,那他们家王爷就不会如此上火了。
苏洛宁皱眉看着司空澈,“你现在到底在做甚么,你疯了不成?”
如此一想,洛宁脸上的笑意便有些勉强。
司空澈看着她们冷冷道:“好,不肯走是不是?就情愿赖在本王的王府是不是?那就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
司空澈亦是转头看她,眼睛里满是禁止的猖獗,“是,我是疯了,苏洛宁,你真的将近把我给逼疯了。”说着,倒是拉起苏洛宁的手把它放在本身的手腕上,“细心看着,看我到底是不是在扯谎。”
错身之际,司空澈蓦地抓住洛宁的手腕,“那你就没有甚么要问我的吗?”
可司空澈明显没有给她们解释的闲情逸致,只见他矮身在椅子上坐下,神采安然地看着面前的几个女子,“本王再问你们最后一遍,现在、到底要不要分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