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儿闻言心道:这下可完了,王府里那几个娇滴滴的女子还在呢,王妃见了岂不生机?
不止她们惊奇,就连苏洛宁都觉得本身听错了,这司空澈又搞甚么把戏?
可司空澈明显没有给她们解释的闲情逸致,只见他矮身在椅子上坐下,神采安然地看着面前的几个女子,“本王再问你们最后一遍,现在、到底要不要分开王府?”
而一旁的司空澈此时已是眸光暗敛,转过身去看向门口的方向,紧紧地盯着那边,一动不动。
“好啊,苏洛宁,你还真是一个称职的王妃,这天下间恐怕再也找不到比你更漂亮贤惠的老婆了吧?还要主动帮本身的夫君纳妾室,如果有一天,让你让出这王妃的位置,你怕是也非常乐意的吧。”
而此时,侍女已经领着那六名女子来到了小花厅。
六名女子一字排开,姿势娴雅地站着,或娇或媚、或清或柔,个个皆有特性,面貌之上各有不俗,能集齐如许六个女子亦是不易,想来那司空宇是下了点工夫的。
洛宁被他看得不安闲,唇畔抿开一丝笑意,目光转而落在他手里的古琴上,“这把琴不错,王爷很有目光。”可本身向来也不知他竟会操琴,或者这琴是他要送给别人的……
如此一想,洛宁脸上的笑意便有些勉强。
司空澈被洛宁这一番话气得的确说不出话来,手上的力道也是无认识地减轻,箍得洛宁的手腕生疼。
“本性?是,我们男人就是下半生思虑的植物,向来就只晓得肉欲,那里懂甚么真情?”司空澈一字一句,语气中沾满了肝火。
洛宁声音淡淼,“王爷想让我问甚么?那几个女子吗?是,我都见过了,长相都不错,只是不晓得品性如何样。王爷不必担忧,过几日,我自会进宫向母后禀明,侧妃是不成能的,如果是侍妾的话,想必母后不会太反对。如果王爷焦急,几日都等不了的话,那我明日便进宫也是能够的。”
“这是男人的本性,别说是你,包含我父亲,天下间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昨日在苏府的时候,母亲跟本身说父亲又在内里养女人了,他觉得母亲不晓得,实在哪个老婆在这方面不是夺目实足的呢?只不过不想说破罢了。
那侍卫顿时领命退下,寄雨倒是不动,柳淑儿看了她一眼,便是把她给拉走了。如此便只剩下了司空澈、苏洛宁二人。
几个女子闻言顿时惊奇地昂首看向司空澈,这是甚么意义?
“如何都站在这里?府里出甚么事了吗?”
心疼之下,胸口的那股肝火也稍稍熄去了一些。
“你们都下去吧。”司空澈沉声道。
苏洛宁摆脱不开司空澈的手,现在再见他冲本身生机儿,心中亦是生怒,“司空澈,你冲我发甚么火儿啊?我哪一点对不住你了?”
可转念一想,不对,王妃那里会生机,如果王妃真的会因为此事生机,那他们家王爷就不会如此上火了。
几个女子闻言倒是不吭声,但面上不免严峻。她们当然不肯意分开王府,在这王府里就算只做一个侍妾也比在其他处所好很多啊。她们如果分开王府,要么被送到花街柳巷,要么再被送给另一个男人,而阿谁男人就一定有王爷这般年青漂亮了,如何想,都是留在王府比较划算。
错身之际,司空澈蓦地抓住洛宁的手腕,“那你就没有甚么要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