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愣住了脚步,紧紧盯着那已经暴露了一条细缝的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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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澈听到这里,不由气恼道:“哪个公公竟敢如此大胆?!”再如何说病了的也是一名皇子,一个主子竟也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对付了事。
那宫女倒是安静道:“王爷不必起火,这也是平常之事,四皇子殿下的事情,您不是不晓得,现在这宫里哪另有人把殿下当作皇子对待呢?我们都已经习觉得常了。本来奴婢今晚是想冒着一死,偷偷去太病院请太医过来的,没想到却在门口听到了五皇子您说话的声音,以是奴婢就……”
“是,我们的干系很好,就像浅显百姓家的亲兄弟一样。当时,我、他,另有……太子。”司空澈轻叹一口气,“厥后,出了那件事以后,统统就都变了。”
“但是你们的干系必然很好。”洛宁看着他道。不然,此时他眼睛里不会暴露这般伤痛的神采。
想起之前去看岚晴之时,司空澈奉告本身的皇宫秘事,苏洛宁心中不免有些唏嘘,本日乃是皇上寿宴,内里之人身为皇子却并不能列席,皇上都如此对他,那别人又该如何对待?
司空澈赶紧举步上前,苏洛宁亦是紧步跟上,司空澈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无一人身影,只牵着苏洛宁的手闪身进入鸢萝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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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条路又刚好要颠末鸢萝宫。
许是听到内里有动静,内殿立时响起了脚步声,还未见人,就听得一较显柔嫩的男声道:“如何这么快就返来了?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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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宁闻言不由低眉含笑,内心生出丝丝缕缕的欢乐来。
而司空澈看着鸢萝宫的大门亦是心有所感,不由轻声道:“我们本是同年出世,但相差一日,只这一日他便成了我的皇兄。”司空澈似是想起了旧事,嘴角浅浅一笑,“小的时候为了这个我曾一度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