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宁天然不肯,便是伸手去禁止,司空澈坏心一起,偏不无能休,两人这厢闹将起来,竟是双双颠仆在床上。
本来他是能赶上宁儿的,可谁晓得本身刚一出宫就被在宫门口碰到的刑部尚书给缠上了,他非要说前次父皇命本身办的那件案子的卷宗找不到了,还说刑部急着归档,让本身给他补一份,这么一担搁,回到澈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快?宁儿啊,你这都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司空澈无法地捏了一下苏洛宁的鼻子。
苏洛宁只觉一麻,忙道:“别……”
本来,刚才司空澈趁着苏洛宁喝药的空档,取了一旁水晶盏里的蜜饯送入口中……
“没甚么,我只是有些……”却见司空澈抬手重抚苏洛宁的长发,“宁儿,当时候我该在你身边的。”能够想见,她刚听到这动静的时候必然很慌乱、很无助,而本身却不在她身边。
说罢,便是抬手就着药碗把汤药给喝尽了,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但是这药也太苦了些吧。
“她们都已经赶到了?这么快?”
既然说到这里,司空澈也有话要问苏洛宁,“我听柳淑儿说你去皇宫找我了?”
苏洛宁见他如此,不由一笑,“干甚么做这个脸?我又没有怪你。”一边说着,一边拿了外套穿上,然后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似地转头对司空澈道:“哦,对了,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一声,我祖父他脾气不好,特别是见了你,恐怕就更不好了,你先有个筹办啊。”
“那……她有没有说苏府又派人来了?”
苏洛宁这厢刚要昂首看他,却感受脑后一暖,却原是他的手抚了上来,接着唇上又是一暖,司空澈又故伎重施起来。
“要不要我再喂你吃一颗?”司空澈说着就要伸手去拿那蜜饯。
司空澈把脑袋埋在苏洛宁的颈边,闷声道:“你祖父没事,好得很,你现在该担忧的应当是我才对。”说完,司空澈张口在苏洛宁的肩颈处轻咬了一口。
苏洛宁倒也一副谦虚受教的模样,“我晓得了,不会有下次了。”
但是没事理啊,母亲应当不会健忘派人去王府告诉本身的吧?
“那我给你点甜的。”
“醒了?”
很久以后,司空澈终究放开苏洛宁,手指轻抚过她已然规复红润的唇,笑得一脸对劲,问道:“甜吗?”
“嗯?”
司空澈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宁儿啊,你真是没有负债之人的憬悟,洞房花烛夜啊,你到底甚么时候还我?”
这脸上的笑如何看如何感觉不怀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