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宁见他如此,不由一笑,“干甚么做这个脸?我又没有怪你。”一边说着,一边拿了外套穿上,然后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似地转头对司空澈道:“哦,对了,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一声,我祖父他脾气不好,特别是见了你,恐怕就更不好了,你先有个筹办啊。”
“可不是吗。你此次冒雨赶路,内里急火攻心,外里受风着凉,可不一下子就病倒了?还好,大夫都是现成的。可不准有下次了,一次就够我担惊受怕的了。”看着宁儿倒在本身怀里的那刻,司空澈真的是又急又恼,就算再如何焦急,也不能不顾本身的身子冒雨赶路啊。
“没甚么,我只是有些……”却见司空澈抬手重抚苏洛宁的长发,“宁儿,当时候我该在你身边的。”能够想见,她刚听到这动静的时候必然很慌乱、很无助,而本身却不在她身边。
“她们都已经赶到了?这么快?”
被骂的司空澈倒是一脸的无辜,“我如何登徒子了?我是因为叫不醒你,迫不得已才这般喂你喝药的,你就喜好冤枉我。”
“嗯?”
司空澈闻言眸色微微变了变,终究但却甚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苏洛宁紧紧皱起的眉头,司空澈坏坏一笑,“苦吗?”
“那我给你点甜的。”
“快?宁儿啊,你这都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司空澈无法地捏了一下苏洛宁的鼻子。
苏洛宁闻言迷惑了,“我欠你甚么了?”
但是说到苏夫人和几位蜜斯都赶来了,苏洛宁俄然想起一件事来,便是昂首看着司空澈问道:“你如何晓得祖父病倒的事情的?”
司空澈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宁儿啊,你真是没有负债之人的憬悟,洞房花烛夜啊,你到底甚么时候还我?”
“醒了?”
苏洛宁面上已是一片滚烫,此人如何这么……百无忌讳啊?
但是没事理啊,母亲应当不会健忘派人去王府告诉本身的吧?
司空澈把脑袋埋在苏洛宁的颈边,闷声道:“你祖父没事,好得很,你现在该担忧的应当是我才对。”说完,司空澈张口在苏洛宁的肩颈处轻咬了一口。
苏洛宁天然不肯,便是伸手去禁止,司空澈坏心一起,偏不无能休,两人这厢闹将起来,竟是双双颠仆在床上。
“是啊,我一接到动静就进宫去找你了,想着好歹让祖父见你一面,但是谁晓得竟是扑了个空。成果,皇上就让太子带着两个太医跟我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