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倒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他也不好上前脱手,吵架他也没那耐烦,只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南宫墨皱起了眉头,却因为是在城门口,仍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位大嫂是否曲解了?我的马车并没有碰上你的茶棚,是你的茶棚柱子本身倒了,砸了我的马车,更几乎砸了我的马!”要不是他刚才眼疾手快,那柱子砸的可就不是车辕而是马了。马如果被砸伤,定会负痛惊马,马惊了,马车里的太子妃说不好可要吃惊!到时,他可吃罪不起。只是他没想到,这个茶棚的老板娘竟睁着眼说瞎话,赖上他了!
还在骂咧咧的妇人住了口,看着一身锦衣面貌不俗的剑兰,身上透出的那股子冷然,身子下认识的后退了一步,却顿时想到了甚么又挺直了腰杆道,“你这小女人如何能骂人呢?明显就是你们不对在先,被你这么一说,倒仿佛是我要赖上你们似的。”妇人听剑兰一出口就骂她是只狗,气哼哼的道。
俄然,一声巨响,马车仿佛撞上了甚么东西,晃了几下后,被南宫墨勒住马缰。念儿听到拉车的马长嘶一声,停在了原地。几人迷惑,剑兰抢先翻开了车帘子检察。“南宫先生,出了甚么事?”
回城的路程平坦,未几时,已经到了城门口,念儿在车里能听到马车外城门口喧闹的人声。她想着江南大旱,这京中百姓因为离得远,还能过这般安静安闲的糊口,江南百姓可就遭罪了!
“本相?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大师的眼睛雪亮,自是不会被那些诡计耍赖的人袒护了畴昔。”妇人看到好多人帮本身说话,带着几分对劲道。
“这位大姐,都说了不是我们的马撞得,你如何就咬着不放呢?”剑兰钻出马车,看到茶棚老板娘还在那边胡说八道,冷着脸喝道。太子妃还在马车里呢,刚见了穆霜霜太子妃的表情就不好,现在再被这妇人这么一搅……剑兰不敢往下想。
南宫墨没想到将近进城门了,却冷不丁的赶上这么个撒泼耍赖的妇人,看这模样不但仅是想诬告,还想要欺诈些银子才是。
可他那声哼,可被车辕上趴着的妇人听了个细心,当下低下去的哭声又大了起来,“你这是甚么态度啊,撞了我的茶棚,竟还如许放肆,真当这天子脚下是没国法了吗?大师都来评评理啊……”那妇人挥动手中的抹布,扯开嗓子喊了起来。一边骂,她还不忘看看跟着轻风悄悄摆动的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