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自是晓得大夫民气疼甚么。
若不是阿奴薄情,宝坠儿也不能被赶出府去,滢荷跟宝坠儿的干系甚好,直到现在,都还念念不忘她们两人的友情,自是跟阿奴不对盘。
“哦,阿奴得来了甚么动静了,弄得如此神神密密的,就是不当讲,这都将我心底的猎奇给勾了出来了,就是不当讲我也要听听。”柳婧停下了脚步,做出洗耳恭听的专注。
昨儿花奴兰奕也都确认过了,那朵血灵芝是上好的一等一的好货,还是完整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的。当时赵氏听了,当即就神驰的笑了,随之眼神又暗淡了下去。
想到刚才在赵氏那边受来的气,赵氏明里暗里的讽刺她生不出来孩子的火。压得阿奴内心头沉甸甸的。
滢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柳婧给打断了。
狐疑很重的她现在是谁的话也不信赖,哪怕是兰奕的话她也存了三分的不信。这兰奕是她的表亲,跟她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他的父亲也是在得知了她有了身孕今后,从家里给她拨过来的属于她本身的娘家人。纵是如此,她也没法全信了兰奕的话,这就有了明天的戏。
阿奴内心也不复见进屋来时的欣喜,见柳婧起家告别了。她也跟着一块出去了。
跟着屋外的下人们散了去,赵氏内心仿佛也舒坦了些。她有些可惜的看向柳婧,“夫人,看来彩儿是没那福分享用这朵血灵芝了,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收下夫人这份厚礼。也免得白白遭踏了不是。”
“夫人,您该喝药了,再不归去可就要误了时候了。再说夫人您……”滢荷听闻阿奴聘请夫人去逛花圃,内心头一百个不肯意。她就是看不晓得阿奴那仗势欺人的嘴脸。
阿奴与柳婧一前一后的分开了晨芷院。望着柳婧那欲回转的背影,阿奴喊住了柳婧。
不甘于就那样被辱的阿奴,寻了个机遇又持续与柳婧说道:“夫人,阿奴得来一份动静,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