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柳婧身高苗条,较普通昌邑国女子为高,那阿奴站直了身子恐怕也就到得了她的胸口普通高度,因此她现在正扶着额头呼痛。
唉,看来这一次只能先选一个丫环临时归去调教一段时候看看了,如果见效不错,那就再返来遴选几个尝尝,免得一口气弄三五个归去每天在她的房中转悠,也平白的惹民气烦意乱。
一边走,还一边听到那阿奴大声经验丫环的声音:“方才若不是你们几个手脚笨拙,我又怎会被那新来的女人当着将军的面欺侮一番?你个没用的东西!”
“好mm,这还真是如你所说,方才我还听着她跟我数落你独占将军一人的宠嬖呢,这不,一转头又开端骂起我来了,唉,真是令民气寒啊。”
末端,脚步声越走越近,柳婧忙直起家来整了整衣衫,走了出去,脸上全然一副甚么也没有产生过的神采。
这么想着,哈欠便更加来得勤奋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阿奴带着两个哭丧着脸的丫环就虎虎生威的走了出去。
呵,她这一句偶然之词,到了她这里到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也说不清了。
这些个丫环均是打了败仗的小国边陲进献上来的仙颜丫环,除了面貌身材有几分姿色以外,其他那里有资格念过书,这一时半会儿的,竟是没有一小我听懂柳婧的话站上前来。
这时候,她的身后又传来了赵氏的声音,那降落间短促的恶骂声,声声入耳。
赵氏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之色,颀长的柳眉也不自发带了几分仇恨之气,她低垂着眉眼瓮声瓮气的回了句:“公主倒是高看我等了,就连我昌邑国女子都没有这等权力和自在识字学书,更别说这些身处昌邑边疆的小国丫环了。想必是都不能明白毛遂自荐四字是何深意吧?”
实在柳婧也没有听清楚那赵氏在那头叽里呱啦的骂着些甚么,只是听着骂人的语速极快,偶尔飘过一两个字恰逢是柳,又是婧的,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她八成是在骂本身了。
阿奴听她这么一说,神采一变,拔高了声音问:“甚么吗?这个贱人竟然敢在暗里骂我独占将军宠嬖,那清楚是她早已容颜俗气入不得将军的眼好吗?真是气死我了!”阿奴骂骂咧咧的带着两个丫环就往前冲去,看模样好似是要与那赵氏拼个你死我活。
天快黑了,还是早些归去清算一下床铺,早早睡下吧,她这都多少天没有睡个好觉了。
阿奴面上一喜,可让她逮到一个整死赵彩儿的机遇了,她扭着腰身渐渐地走上前来,靠近柳婧说:“姐姐有所不知,这将军府中赵姐姐的身份但是高贵非常,故而对谁都是一副爱搭不睬之相,说话偶然也刺耳了些,姐姐莫要与她普通计算。”
“啪啪”柳婧细细的听,仿佛听到那丫环被打了两耳光。
连号召也没有给柳婧打。
柳婧奇了怪了,又问道:“大夫人可知她们为何不上前来?”
跟在她身后的小丫头也不说话,两小我就仿佛一对偷鸡摸狗的姐妹似的靠在墙角处,听着墙那边的动静。
那赵氏说话时气往下走,降落有力,还藏着几分调侃之意,声音钻进柳婧的耳朵中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啊呀,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敢挡姑奶奶的道!”阿奴低头间狠狠地撞上了用心快走上前的柳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