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采薇躲闪不及揉着把柄思考着他口中的一等女人,明白过来他是在说浑话,脸一下红起来,便啐道:“天生没有象牙。”
南荣烈从桌上拿了个鸡腿,疏忽凌采薇的抗议,递给伸着前爪跟他抛媚眼的叮叮当,接着说:“第一等女人似珠。”
这一次为了救她,太子透露了埋没十年的奥妙,扳倒南后的打算不得不重新布局。凌采薇明白这是多大的捐躯,内心非常感激他。
谁知一场存亡磨练,竟然拉近了两人之间的间隔。
刘一手隔着纱帐为太子妃诊脉,奇特地“咦”了一声,又换左手,还是感受蹊跷:“太子我要看看太子妃的伤口。”
刘一手没好气的说:“她是失血过量才如许。至于毒如何解的,老夫临时没弄明白。太子还是让我先看看你的毒。”他抓过南荣烈的手腕不由分辩的号脉,神采越加凝重。
刘一手赶到时,南荣烈方才把凌采薇放在床上。
“瘦子有甚么不好,本王喜好看。”南荣烈抱着叮叮当从内里出去,笑着打量凌采薇:“女人分三等。三等女人似竹,男人见了只想砍了当柴烧。二等女人似柳,有道是蒲柳之姿韶华易逝。只要一等女人最好。”南荣烈坐在餐桌旁用心卖起关子。
叮叮当奸刁的站在他腿上,两只前爪搭在桌上,用力嗅着饭菜的香味、口水都要流他腿上了。南荣烈不但把凌采薇养得略见丰腴,还把叮叮当喂的圆滚滚,像个拉长的球。
凌采薇趁他不重视就把肉都丢到地上。归正她晓得叮叮当会帮她处理。
青、绿二人晓得太子又在戏弄公主,识相的退出去,关上门。
“我来。”一向在中间焦急的绿茉钻进纱帐,解开南荣烈包扎的布条暴露凌采薇受伤的手臂给刘一手检察。
“想太子了?”青柠见她在窗边发楞,逗她道。
中原三百一九年的除夕夜,太子、太子妃在家宴上遭到刺客攻击,身染剧毒,虽经救治,但命不久已。遂带着家眷搬家净心斋,离开朝廷争斗,安渡余日。
正月十五晨,凌采薇站在镜子前,几次打量身上的这件太子命人新做的梅斑纹纱袍,无法叹了口气。
老头细细的研讨了半天,才点点头说:“太子妃没事,她的毒已经解的差未几了。”
南荣烈撕下里袍的一角,简朴的包扎好她的伤口。受伤的处所没有血迹,只看到一条泛白的伤口。南荣烈奇特为甚么呈现这类环境,小雪貂趴在凌采薇腿上“呀呀”的向他邀功。
他抱着凌采薇上了肩舆:“让羽林卫备好车,你去请刘一手,我带着太子妃直接回府。”太子唇色更加惨白,双手仍然死死护住怀里的人。
“那第一等女人呢,像甚么?”凌采薇问他,趁便把叮叮当抱到地上,免得它又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