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云姨娘紧紧拽着她,盯着她道,“你奉告了她,我们还走得了吗?”
“她疯不疯不晓得,我不能叫你赔出来。”云姨娘道,“你跟我走。”
天一亮,离吉期就只剩三日了。
传闻是去找徐大老爷,不是往内里去乱跑,惜月定了定神,沉着了些下来,道:“姨娘,老爷能承诺吗?――老爷前天返来过,太太的这个主张,必定跟他筹议过了,他必定是同意了!”
惜月一声嘲笑立时就冲出了鼻腔:“呵,连自家姐妹都不能见的病重?这类大话也就乱来乱来你这个傻子罢了!还怕过人,大姐姐真病重了,太太巴不得我们全去陪她呢!”
这么一看,又仿佛没甚么不对了。
她说的年老是徐家宗子徐尚宣,徐大太太所出,本年二十四岁,已经立室了,婚事同望月普通,也是在徐老太爷手里定下来的,娶的是现任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家的长女。
她好气又好笑,“得了,看你的书去吧,整天就惦记取那些没用的东西,你跟大哥真是投错了胎,大哥有你这份痴性,状元都该考返来了。”
惜月茫然道:“去那里?姨娘,产生甚么事了?”
惜月还沉浸在震惊当中,因为太出乎料想,她一时连气愤都没来得及,只是胡涂中又带点镇静,道:“去哪儿呀?姨娘,我们能到哪去?”
云姨娘终究动了:“去叫二女人过来。”
莹月辩驳:“我不会的。”
此次他就是让徐大太太遣人请返来的,当晚灯亮了半夜,不知佳耦俩都说了些甚么,只知隔日一早,徐大老爷仙踪一去,又不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