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龙云因为醉酒,本来不算白净的脸上倒是粉面酡红,睫毛上因为之前的呕吐还兀自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小嘴微张,贪婪的呼吸着氛围中的氧分。
龙云的呈现是一个欣喜,可此时现在,方南却没有了欣喜的感受,更多的是一种无法乃至能够说不知所措,因为此时现在,她给方南出了一道题,一道很难很难的考证题。
水流声垂垂减弱,到最后消逝,方南感受过了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侧耳听了听,内里公然没了动静。
方南一样一愣,喘了两声正要说话,俄然就听到龙云道:“算你另有知己,我觉得你把我丢这儿走了呢。”
这么一想,决定快速解缆,看了眼表,已经是夜里10点摆布了,想了想,从龙云的身上找了点零钱,她身上的钱也未几,一顿饭花的七七八八,又来了旅店,方南都是用她的钱,想到这里,不由的感到心虚,本身一个男人,一分钱没有也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