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太香艳了!
W市的三清山以风景孤傲巍峨而闻名,这类初春时节登山,山中雾气极重,连山上的杂草也只是方才冒了绿色的小尖,风景也说不上美了。
郁好被这突来的行动搞得有点惊奇,待他把她箍在他健硕的胸前,咬她的脖子时,才反应过来,忿忿的捶了他两下,“喂,舒健昔,我要去沐浴了。”
这里的风景的确是不错,这座小山丘视野还算开阔,又因为是下中午候,阳光暖烘烘的,金灿灿的披到人的身上,让人一刹时感觉天下的喧哗都在现在烟消云散。
郁好累得坐在大石头上喘气,腿抖得短长,她腻烦地看了舒健昔一眼,都怪他。而当事人毫不知情,正放下书包,喝了口水,然后,大长腿一迈,便笑眯眯地凑过来。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又在舒健昔的折腾中醒来,他看着她,眼睛里冒着精光,郁好无法的转过甚去,看来这澡白洗了,被顶得上面一阵酸胀,她皱了皱眉,“好了吧...你如何还不好...我要上厕所。”
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她到底是累了,皱着小脸软声哼哼,手脚还是不伏输的抵当。舒健昔也没了耐烦,把她翻畴昔,伏在她的背上,两只脚勾着她的双腿,乃至把她的左腿按到了床板的夹缝里。然后又是一通大进大出,才悉数射了出来。
舒健昔气血翻涌上来,眼睛都红了,啪的关掉灯,一把把她拉上来抱进怀里,她细白的身材一歪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郁好起家坐起来,一刻也不肯意多让他的味道在本身身上逗留半晌,吃紧忙忙的找脱鞋去沐浴。
她的腰是细,掐在手里当真是盈盈一握,他握着她的翘臀,抬得高高的,从前面用力儿往里撞。舒健昔镇静地想,再使点劲儿会不会把她的腰撞断。小竹床跟着努力儿的嘎吱嘎吱响,郁好就在他身下脆生生的叫,顶的重了,她整小我都被推到雕花床头,脑袋磕的直响,舒健昔就扣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往上蹿。
他真是红了眼睛了,床上的床垫都被他折腾得掀出来,暴露一块块床板。
春季登山的好处在于正值林间万物复苏,去山林里安步,登高望远,阔别都会的喧闹,沐浴山林的清爽氛围,置身在清冷沉寂的初春云雾中,能品出抹人间别苑的意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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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健昔本来在愣神,俄然神采就变得很哀痛。刚才的确只是一个梦,他有点怔忪,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思路里,有些不明白,为甚么一转眼,她就不是那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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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清山山脚下的一个葫芦形状的小山丘,舒健昔晓得她不舒畅,并没有带她得走太高太陡。是以,攀到小山丘顶上时亦不过才一个小时之久。
也就是说,初春,爬的不但仅是山,而是一种意境,一种幽韵,一种开阔的情怀。
舒健昔想起刚才摸在手里的质感和面前的活色生香,一时压下去的欲-望又涌上来,梨花普通的眼眸里妖娆出雾。
舒健昔摘下了帽子,几缕玩皮的头发垂到他光亮的额迹,他身披金色的阳光站在山顶上,眉眼都描着金色的暖光,漂亮的让人目炫神迷。
因为灯是亮着的,郁好身子就在这炙热的灯光下被舒健昔一览无余。她是模彪炳身,当年被安娜发掘,除了一张惊为天人的标致面孔是首要身分以外,另有一副极好极斑斓的身材。她本就生得白,加上春秋小,当真像前次他们在八宝山庄遇见时,李景山那小子说的荤话,“这小有小的好,皮肤溜光水滑,嫩嫩超超的,摸起来跟果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