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表情听他扯犊子了,不等他把话说完,我就用脚照着他面门狠踹,几下的工夫就把他打得满脸是血,长季子这时候也不跟我装逼了,连声喊着爸爸告饶。
回到办公室,我一进屋就看到那俩差人刚把杨洪军带了出去,正在把他往暖气管子上拷。
“没醉?”
“我……”
“我晓得你现在焦急帮我办事儿,想早点救胡蝶出去,这证明你刘叔的情面儿算是送对了,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但是,你审判的时候要考虑一下他的智商,冷不丁问一句杨娇妍的缺点是啥,他这夜壶一样的脑袋能反应过来么?”
刘局长转头看看我,道:“听到没有?究竟证明,他还不是百分之百的傻逼,起码在对待这行女人的题目上,他还是很有经历的!”
“对呀!我当时候在早市儿卖菜,每天半夜两点半就得起床蹬着我的三轮子去批发市场进货,那天我进货的路上让尿给憋着了,我就找了个小区的树林子泊车尿尿。成果我走进树林子的时候,我就发明她喝得不省人事,被三个四十来岁、穿洋装的男人从奔驰车上拽下来往树林里带,仿佛是要干她。我当时想见义勇为,但我不敢……不是不敢啊!我是想到我爹妈的叮咛,我就给他们一个不死的机遇,我灵机一动,喊了一嗓子差人来了,那三人一惊骇就扔下她跑了,我等他们的车走了就畴昔看她,哪晓得她底子就没醉。”
“嗯!还是你好!比他好多了!”
刘局长把我按到沙放上,又走畴昔蹲到杨洪军身边,一边拿纸巾帮他擦脸,一边笑呵呵地问:“如何样啊?我这大侄子的脾气好不好啊?”
“没然后了!然后她就问我是干啥的,我说我是早市卖菜的,她从第二天开端就每天半夜开车送我去进货,还给我做早餐,我如果没钱了她就给我钱花。那天卖完菜她带我回她家用饭,中间她去沐浴我在内里偷看,哪知她发明我了。她在内里问我,你觉不感觉我们这行的女人脏啊?我说一点也不感觉,我媳妇儿之前就在炮山站街,她说那你就出去吧,完事儿我就出来了,我俩就好上了!”
“啥叫缺点啊?”
“你妈了个逼!你欠揍!”
“然后呢?”
“东北这片出来打工的都这么说,我见多了!行了!你的话我已经替你说完了,我也信赖你说的是真的,我代表全局差人感激一下你父母的不杀之恩,咱不哭了,行不可?”
“哎呀呀!看你这不幸样儿!不哭了!他不给你说话的机遇,我给你这个机遇!你是不是想说本身在故乡犯过事儿,你父母帮你摆平了,让你来辽滨躲事儿,今后要好好做人,你要不是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明天非得把公安局给铲平了啊?”
“来来来!你先坐着抽根雪茄消消气,刘叔帮你问!”
杨洪军摇点头,道:“我没问,她主动跟我说,我也不听!”
刘局长转头冲我一笑,摆个手势让我别说话,又把杨洪军扶到沙发上坐着,也给他弄杯咖啡,问:“小杨啊!杨娇妍现在涉嫌一起非常严峻的案件,我们需求通过你体味一下她的环境,你要照实地答复我们的题目,不然我这大侄子一旦节制不住情感,你又要挨揍了,明白不?”
这是甚么剧情啊?我如何感觉他俩的故事比我和胡蝶刚才那段重口味得剖明还要狗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