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符纸是刚才柳承给大爷爷的符纸,也许是大爷爷回家的时候弄丢在了路上,但柳承这一起都在找,仿佛早就晓得大爷爷会丢掉符纸一样,这让我猜疑不已。
柳承做事神奥秘秘的,但必定有他的启事,我想都没想就直接点头承诺说,“好。”
柳承听罢点了点头,然后问爷爷,“你们这四周有山神庙吗?”
而后柳承又跟爷爷聊了些关于破四旧那会儿的事情,聊到快下中午分,村里有个姓李的白叟来了我家,说是我家出了事情,没人做饭,要请我和柳承先去他家用饭。
由此我就跟着这个姓李的白叟另有柳承一同朝他家去,白叟叫李怀俊,老伴早些年死了,儿子在外打工,现在一小我糊口,他的辈分跟我爷爷平辈,我得唤他一声李爷爷。
这木盆里放着的是一个稻草扎的小人,由一根木签串着,柳承拿起这稻草人时,我又打了个冷颤,忙说,“就是它在看我。”
柳承立马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笑着跟李老头说,“就是这张。”
柳承走上前去问爷爷,“孙清他大爷爷呢?”
去李老头家的路跟去我大爷爷家同路,去的路上柳承一向左顾右盼,像是在找甚么,李老头也瞧见了柳承的目光,就问柳承,“柳徒弟是落了啥东西吗?”
村里人的目标实在很简朴,就是得知柳承是羽士了,要来凑趣柳承。
我随即带着他进了爷爷平时住的屋子,爷爷屋子里里的东西很简朴,就只要一个写字台、一个衣柜再加上一张床,柳承进了屋子,顿时就翻开了写字台的抽屉,再内里翻动了起来,然后又翻开衣柜四周找着,找了好久都一无所获,柳承却瞧见了爷爷放在中间还没来得及洗掉的衣服,见那衣服的兜是鼓着的,立马走畴昔摸了下,然后从爷爷衣服兜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褐色盒子。
而后柳承收起朱砂羊毫等物件,瞧了眼门外,见爷爷他们都还在守着爹的尸身没有进屋,再对我说,“趁你爷爷没返来,带我到你爷爷屋子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