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隍跟马家穿同一条裤子,怕有高人从中作梗,就先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城隍爷看了看我,说道,“今每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小娃娃,你既然是赵家的客人,今儿这事儿跟你无关,你最好别插手,谨慎我治你一个包庇罪犯的罪恶。”
普通这类见不得光的事情,谁会说得这么较着,赵承祖难堪笑着说道,“就是想让您帮帮手,您的举手之劳,对我们倒是再生之恩。”
之前柳承交代过,在没有把马家斗下去之前,不能流露我就是孙家的人,不然到时候马家跟赵家肯建都会结合起来对于我,便说道,“我姓牛。”
不出料想,马志明站起家来,走到了城隍正下方,显现看着赵承祖诡异一笑,再对城隍拱手行了一礼,开口说道,“赵家跟我们马家是世交,固然有些冲突,但毕竟一起在恩施呆了这么多年了,按事理来讲,我应当求城隍爷承诺了他们的要求。但是,端方毕竟是端方,人死需去阴司报到,赵静姝身后却浪荡阳间,这已然分歧端方,现在更是当着城隍爷您的面行贿赂之事,妄图逆天再求得一次朝气,这里诸多围观之人,如果城隍爷您承诺了他们,别人要如何看您?又将阴司律令置于何地?”
目睹着阴差就要上前,赵承祖直接从手中取出了符纸,“你们胆敢过来尝尝!”
马志明等人乘机点头,“对,赵承祖等人就是想拉拢您,好让您救回他已死去的女儿。”
我本来想用梅四这个名字的,不过之前在奉先市用梅四这个名字闹过一次,担忧这城隍会晓得,刚好有个龙牛斗,我说姓牛也算合适。
东岳大帝现在最忌讳的事情就是谋反,新龙的事情一向在挑动着他的神经,上行下效,上面的人也都将这事儿当作一等一的大事,这类事情一告一个准,因为上面是真的宁肯枉杀一千,不会放过一个。
城隍听着点头,再看向四周,说道,“这里有方士、端公、神婆,都是阳间举足轻重的人,再加上我带来阴差,大师都听懂了他们的意义了吗?是否是我刚才说的那样?”
这城隍不解,“我何时谋逆了?”
“据我所知,阴司能够到处审案的只要天师钟馗和十殿阎王以上资格的人,刚才是不是你说的,想在哪儿审案就在哪儿审案,你这不是想要谋反是甚么?”
阴司的端方我多多极少体味一些,阴差白日连活人的都不能进,更遑论是在活人家里审案,他必定是没有这资格的。
这打趣般的话,引得内里围观的端公神婆笑了起来。
我笑了,“今儿你如果承诺了赵家人的要求还好,不承诺的话,你信不信我去司殿府里告你一个谋逆之罪!”
赵承祖和赵静姝终究想起了我两次提示他们,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此中启事,赵承祖忙对我说道,“小徒弟救我们。”跟我说话的同时对赵文挥手,让赵文先走,毕竟赵文今儿一句话都没说,不至于连累到他的身上,赵文不死,他们家就还能够传承下去。
马志明不回应这话,而是对城隍拱手高呼,“请城隍爷严厉措置这两人,也好为我们恩施玄门的同仁们提个醒,凡事都得遵循端方来,别想着那些歪门正道。”
而此时,城隍身后的阴差已经挥动铁链就要上前。
那城隍持续对阴差使眼色,阴差则再次上前,到了面前正要勾魂的时候,我开口说道,“城隍审案不是应当在城隍庙吗?这大唐当中有财神、姜太公等诸多神灵坐镇,你是阴司的官,貌似没有在阳间审案的资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