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山观翻越几座山,这一天就已经将近畴昔了,而我们也入了湖北恩施地界,因为间隔相差不远,这处所跟我们那处所民风风俗也差未几,没多少陌生感。
李珏面露浅笑,回身朝着坍塌的道观大堂走去,未几时消逝不见。
李珏则回过身去看了下身后坍塌的道观,说道,“这是人间最后一间供奉我的道观,现在道观坍塌了,我天然不能再在外浪荡,我该走了,他日再有供奉我的道观呈现时,我才气显化出来。赊剪一门现在已经断绝传承,师父把扶乩之术传授给我,如果让此术断了,便是我的错误,能把扶乩术发扬光大的,只要你。”
李珏却摆摆手,“不消焦急。”说完看向我,“孙清小子,想要学扶乩术么?”
行路一日,我是又累又饿,袁守一春秋也大了,禁不住这么长途跋涉,看了下四周阵势,说道,“再往前走一个小时,那边有人气,能够去借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