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扣问柳承该如何办,柳承却不答复我了,倒是提及了别的一个话题,“你问他现在是甚么时候了。”
我则说道,“赊刀一门能瞻望畴昔将来,您还没开口,我就晓得您要说甚么了,您要说的恰是让我去担负奉先市司殿之位,对吗?”
这郑姓判官忙道,“如果道长能为我解了此难,那司殿之位,必然是道长您的。”
虽不懂柳承为甚么要说这个,我还是遵循他的意义问道,“现在甚么时候了?”
这几人点头,出门在外候着,郑姓判官在屋子惴惴不安行走,我问道,“这梦你解得了么?”
我现在说这话,仿佛也有些这味道了,奉先市在他办理之下,部下的人天然也要对他有根基的尊敬,不管是气势还是才气,都要低他一等,如果我连他想要说甚么都算得出来,他又如何会放心把我放到奉先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