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等了会儿,那几个阴差走了过来,先对着我鞠躬行了一礼,然后说道,“郑判官请您去插手任职典礼,奉先市各级地盘、城隍都在等您了。”说着将手中布帛递了过来,“这布帛是您的任命文书。”
乩仙所说的,帛字为皇头帝脚,也能够说得通,他说的是帛字上门,则申明有帝王上门,我的就任典礼有帝王上门的话,那就只能够是东岳大帝,而东岳大帝多数也晓得我姓甚名谁,师父是谁,一旦晓得了柳承是我师父,还能讨得了好吗?
面前阴差听着两人说话,惊奇看了眼,旋即神采规复普通,他们眼里我是玄门高人,做甚么事情都不感觉奇特。
听了赊刀老头这么说,黄蕴秋皱了皱眉上前道,“乩仙也没说非得让您还了这颗脑袋,前辈们的话,还是要妄言妄信。”
这无头神听着不语,我们在中间也好好参悟了会儿,如果遵循他这么解释的话,这首谶诗确切能说得通,并且没有第二种解释。
我们都听不懂这意义,那无头神似也没听懂,看着袁守一问了句,“这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