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记录着玄宗三年端五陈桥五里河突发大水,淹死百姓无数,拨款白银三万两振灾。这仿佛……。”我指着册页说道。
我干笑道:“嘿嘿,陈大人言重了。本官哪会有这类设法。”几位夫人!看来陈品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呀。我不由得想起了周星驰抄家的那一段。只是不知陈品所贪的是三十八万两还是三百八十万两又或者是三千八百万两。哈哈。
我看了看陈品,又看了看地上正在瑟瑟颤栗的主簿,摊开手中的帐簿顺手翻开一页:“陈大人请看,这本帐簿记录的是五年前的事情,但墨迹纸张却亮光如新。不是新造的假帐又是甚么。”
“普通的拨款振灾当然没错,但本官记得在上一本……,对就是这本,上面写着,玄宗三年初陈桥产生瘟疫,本地百姓无一幸免。拨款白银五千两措置后事淹埋骸骨,……。既然人都死光了又何来再死一遍的说法,莫非这些人都又从大人给他们修建的宅兆里爬了出来不成?”我抓起桌上的另一本帐簿说道。
几人听到这话,暴露一脸忧色跪地抱拳:“我等愿遵大人号令。”
第二天。
我看到陈品满脸猜疑之色,不住心中暗笑。现在的杭州府早已在我的节制之下了。陈品又岂会晓得我不消一天时候就节制了两浙的首要将领。当然,这还得感激他的大力帮手。如果没有他,要完成这件事怕很多费一番周折。我乃至有了是不是荣幸女神看上了我的荒唐设法,要不回到当代以来这几个月产生的事为甚么像是专为我所设想的普通。
陈品见我说得似模似样故作平静的问道:“肖大人看出了甚么。”眼中凶光一闪而过,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
我笑了笑:“大人被这个这个主簿给骗了,这本帐是假的。大胆主簿还不从实招来,你为何做假帐?”神采一沉指着站在一旁的主簿喝道。
姓涂的将军想了想又说道:“对了,仿佛将军遇害的前一天跟我说过他把握了陈品贪污库银的证据。”
“啪。”一声。陈品挥掌击打在玄色的桌面上:“肖章,你到底想干甚么。这个帐本你已经看了三遍了。莫非还想再看三遍不成!”
我晓得陈品必定会有所安排的,但在雄师的滚滚铁骑之下任何的反对都不过是螳臂挡车。两浙必定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此中天然还包含陈品的银子。
“肖大人请。”“陈大人请。”我们互望着对方,眼中都埋没玄机。
“陈大人,你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起家?”我指了指门外。“起家?去哪?”陈品还在深思当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笑了笑:“大人忘了,我们明天要交代帐簿呀!”陈品有些活力了:“肖大人既然如此焦急,那我们就走吧。”如果你从一个封疆大吏另调他处,还会对接官你位置的人好言好语吗。除非顿时反了,不然调用一事已成为了定局。更何况他还没有完整节制住两浙的军队,即便想反胜利的机遇也不大。现在只要更快的交代结束然后快马分开。
陈品一甩官袖,缚手后立,怒瞪着我:“这帐本有甚么题目?值得你一看再看。”说完这句话,他就有一些心虚了。回身看了看门外。
这个年满五旬,老夫子摸样的主簿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大人明察,小人没有弄虚作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