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郑铮不再踌躇。他将粗瓷小碗递还给摊主,然后笑呵呵的说道:“您先别焦急,等我跟这位老哥说几句话。”
这摊子说是摊子,实在就是一块布铺在地上,然后摆放上东西罢了。郑铮接过这粗瓷小碗以后没急着看,而是蹲下身来,将另一只手中拿着的青铜天平放在了地上。
现在这个砝码差未几有之前的非常之一大小,这也就是差未几一万块钱了。但是郑铮内心清楚,就他手里现在拿着的这个粗瓷小碗别说一万块钱,能卖到一千块钱都算是碰到了不懂行的门外汉了。
看看四下里没人重视俩人,青年人抬高了声音对郑铮说道:“这不是明着讹人么?一个粗瓷小碗就算年初久一点,但这玩意儿收的人少,不跟玉石瓷器似的能稳稳涨价,这么个物件五六百块钱也就拿下了。两千块钱……这代价可不刻薄。”
在郑铮看这粗瓷小碗的这会工夫里,摊主又和那中年人争论了几句,不过还是和之前一样,两边各执一词,谁都压服不了谁。
中年摊主内心暗骂了一声倒霉,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把这件事情做的太露骨。他一边神采不善的将手里的粗瓷小碗递给郑铮,内心一边做下了决定,不管郑铮能说出个甚么来,他都咬定这个两千块钱的代价,非得让这其中年人买了不成。
“莫非这个青铜天平出毛病了?”郑铮心中拿捏不定,但是脸上却没有透暴露半分陈迹。正在揣摩着的时候,他眼角扫过这摊子上的一个玉牌。
郑铮再次拿起那粗瓷小碗,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这句话一说,中年人顿时就不说话了。
古玩行里最怕这类买卖的时候摔坏东西的环境呈现,这类环境一旦呈现,主动权就全然不在主顾手里了,不管你是想买还是不想买,这东西你都得买走。而这代价如何定也得看卖家的表情,归正这已经是钉死了的买卖,谁不想多赚一点。
这个砝码要比之前的砝码小上很多,之前的阿谁代表代价十万的砝码差未几有一个核桃那么大,而现在这个砝码就只要之前的阿谁砝码非常之一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