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峰在林家,谢晖的道行太浅,出了篓子谁卖力。”
这也是陆子旭担忧的事,本来袁洪刚入邪,是为了复兴道统,多多极少压抑住了这群人,但现在袁洪刚死了,楚飞明固然得了袁洪刚的衣钵,倒是个邪教派,行事暴虐,这一旦乱起来,真要出大事。
“楚飞明,大长老被人暗害死了,你要报仇斗法,还要对于依邪神教,也得给我们支会一声吧,让我们晓得个启事。”有人问话了,世人皆是应和扣问。
这话明显是威胁,世人都听出来了,别看这陆子旭大要驯良,可不是好惹的,楚飞明要与人斗法,如果陆子旭暗中使手腕,楚飞明必死无疑。
不过因为袁洪刚的出事,龙卫暗中禁止,陆子旭调入安阳县的打算,也被卡住了,这几天正在疏浚干系。
长老们出言反对,江湖有江湖的端方,先看家世出身,再排资论辈,最后才是看本领,这是圈子内的行规,楚飞明当上大长老,他们也就忍了,但让他们屈居于谢晖之下,给谢晖铺路垫脚,那是绝对不成能,更何况靠近林氏个人,也就意味着攀上干系,能够狠狠的捞一笔,谁都想要这肥差。
而楚飞明也是学的傍门左道,正宗道学并不精通,袁洪刚也提早死了,道法秘术还没传完,楚飞明学会了几层,世人都不得而知,不过楚飞明的丹法境地最高,已达养神美满,又炼成九婴,短长至极,世人皆不敢反对楚飞明。
陆子旭担忧,圣主得了高低策的真传,集邪术之集大成,道行深不成测,早已得证了丹道,而从古至今,凡是修行到了阿谁境地,心智皆非常人,几近都迷入修仙,甚么猖獗的事都做得出来。
天部的几个长老也没兴趣多留,拱手施礼,纷繁告别了。
“此事稍后再议,等我为师父报了仇,天然会给大师一个交代。”楚飞明语气淡淡,又看向一个年青人,说道,“谢晖,你卖力靠近林家,特别是那几个小辈,做好暗线。”
世人都是聪明人,见楚飞明安排谢晖这小辈办事,立马明白了这是汲引亲信,也就意味着他们被架空。
陆子旭闻言,当即皱起了眉头,语气冷了几分,“楚师侄,你要为师父报仇,斗法可否活命还是题目,师叔我劝说你,谨慎点。”
地部的长老们也看向了陆子旭,他们都不平楚飞明,当然但愿陆子旭可反对。
“陆师叔此言差矣,这事本来是我师父卖力,中间出了不对,我有任务为师父找回场子。”楚飞明岂会放过紫极晕的功德,为圣道篡夺大运,得证大道。
正所谓道行越高,心魔越强,越是科学,越是偏执,越是疯魔,总之没几个是正凡人,或者说正凡人已经看不懂他们了,麻衣圣主也是如此。
谢晖是个半路削发,因为长相好,十几岁就被人带进江湖做局子,学的是拆白党的技术,厥后又学了江相派那一套,插手麻衣圣道的核心,心机狡猾,算计深沉,被袁洪刚提起来,搀扶到台面上,共同业事。
世人不晓得陆子旭的心机,只听了这话,又是一阵哄然群情。
“我老了,大限之期也没几年,管不太多了,最后为麻衣道做点事,也算对得起祖师爷。”陆子旭淡淡说道,“我们还是遵循之前的合作,明面上的事,我会办好,依邪神教那边,就交给楚师侄了。”